祝餘聳了聳肩:“沒有什麼啊。”
“沒有夢見我嗎?”孟妍開始調戲祝餘。
祝餘突然不說話,想起那白衣女子來。
那白衣女子的容貌與孟妍如此相像,難不成她和孟妍並不是巧合,而是真的有關係?
“在汴州,那晚孟妍也很奇怪......”
祝餘突然盯著孟妍,認真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還真夢見我了?”孟妍看祝餘沒有否定突然來了興趣。
“來來來,跟我講講,你在夢裡,都夢見我做了什麼啊?”孟妍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祝餘看她的樣子,知道了她只是在開玩笑,失望地說道:“什麼也沒做,就看你學豬叫,學了一天一夜。”
“你才學豬叫呢。”孟妍踢了祝餘一腳。
祝餘吃痛,護住小腿。
“你出去吧,看你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孟妍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祝餘看孟妍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孟妍看到祝餘走後,坐在椅子上發了好長時間的呆。
“你沒有夢見我,我可夢見你了。”
窗外的葉子掉光了,晚間透過枝丫可以看清月亮周圍的雲朵。
一如既往,孟妍睡不著覺。
本來已經洗漱好了,孟妍還是穿好衣服想要在府裡面逛一逛。
孟府晚上非常安靜,但是今天東邊的房子正亮著。
黃瑩瑩的光透過窗子,孟妍可以看見水霧縈繞。
“大晚上的,誰在洗浴啊?”
孟妍非常好奇,悄悄走近那間屋子。
“父親和母親沒有晚間洗浴的習慣,而且父親這兩日又不在府裡。”
孟妍踮起腳,朝裡面看去。
一個女子正脫衣洗浴。
“嘶——”孟妍糾結起來:“我這樣偷窺是不是不太好呀。”
“等等,好像是姐姐。”
孟妍的好奇心繼續讓她繼續看著。
“她拿刀幹什麼?”
孟妍精神緊張起來,忍不住窗子更近處靠。
只見孟歡準備了一面鏡子,然後背靠著鏡子,深深吸了一口氣。
孟妍注意到鏡子倒映著孟歡的玉背。
中間有一塊不大不小,但是和周圍肌膚完全不同的結痂。
好像是一塊老化掉,又好像所有水都乾枯掉的樹皮的樣子。
孟歡準備了一個毛巾咬在嘴裡,看著銅鏡裡的那一塊面板,將尖刀刺進。
“啊……啊……”
汗水從孟歡的額頭流下,她一點一點地將那塊壞死的面板從後背上割下來。
鮮血沿著雪白的肌膚流下。
孟妍護住嘴巴,眼中帶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