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去那?”伍叔臉色出奇地黑“孟歡,你也給我坐下!”
孟歡愣了愣,靠著祝餘做在一起。
雖說二人已經不是孩子,但是林伍不知道發生過的事情,還當做二人沒有長大。
“老爺很多事情沒有說破,我看到很多事情也沒有告訴老爺。”林伍從旁邊挪了一張椅子,坐在二人的面前。
祝餘和孟歡相視。
“伍叔,其實孟家以後……”孟歡正欲開口,突然周圍景色一暗。
窗外的太陽逐漸發出暗紅色的光芒,照到地上好像流淌著鮮血。
桌子,椅子,茶具,木床,櫃子等等……彷彿都覆上了一層鏽。而被鏽侵蝕過的地方都開始凋零,化作一縷縷的飛灰。
而孟歡張著嘴,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那些鏽不斷向自己侵蝕,伍叔和祝餘的身上已經佈滿了不少鏽。
他們被鏽侵蝕的地方逐漸掉落,露出難以形容的虛無。
沒有血肉模糊,沒有散落的器官。
只是一種空白,一種空洞。
最後,孟歡也被鏽侵蝕掉,失去了意識。
“你們為什麼去那?”
伍叔的聲音在孟歡耳邊響起,忽然之間,孟歡眼前再次出現了畫面。
“呼——”孟歡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祝餘看著孟歡,同樣冒了一身冷汗。
“不說不可說之事。”
二人同時想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伍叔和剛才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怒氣衝衝。
這一次,祝餘和孟歡沒有說話,任由伍叔發火。
林伍怒意消了之後,忍不住嘆了口氣“大小姐,我看著大小姐長大。”
“可是大小姐這些年來做的事情卻是越來越讓林伍看不懂了。”林伍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
“大小姐自從五年前便暗中與洛城中的李掌櫃聯絡,悄悄地讓李老爺扶持你,做起了衣料的生意。”林伍根本想不到那個年紀孟歡是怎麼說動她外公,又是怎麼將生意做大的。
“孟老爺前年發現洛城裡有一家成衣坊的生意極好。後來一看有些生氣,那款式竟然和孟家的差不多。”林伍看著孟歡,孟歡倒是淡定。
“雖說孟家做衣服不是主業,但是莫名出了一個競爭對手,老爺也要看看不是嗎?這前幾天有了線索,我到洛城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你外公那裡。”
祝餘目瞪口呆,自己根本沒發現孟歡這些年做了這麼多事情。
“我這也是閒著沒事幹呀。”孟歡悻悻的說道。
林伍搖了搖頭,自己終究不能逼著孟歡。
“你們好自為之吧。祝餘,你也收著點。”林伍出了屋子。
“你怎麼做到的?”祝餘難以置信地問。
孟歡聳了聳肩“年紀又不小了,總得做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