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汪真這時正坐在房上,聽著他們的對話。
看二人沒了動靜,汪真一躍下了屋頂,進了孟歡的房間。
“啊!”孟歡被突然出現的汪真嚇了一跳,眉目間隱隱壓著怒火,問道:“幹什麼?”
“你這個小姑娘,不是你要與我合作的嗎?我這是來給你分享情報來了。”汪真拿下了面罩。
“你都聽見什麼了?”孟歡仍舊沒好氣。
“等一下,我有一個問題。”汪真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問道:“你父母的話你為什麼不自己打探?”
“我不想。”孟歡其實是要將自己的調查淡出他們的視線。
“那好吧。”汪真也不繼續追問,說道:“你父親去汴州,是早有目的的,而不是因為我騙了他。”
孟歡心中一動,但表面仍舊不動神色:“然後呢?”
汪真看著孟歡說道:“孟之煥或許和興陽當年那些人販子有關係。”
孟歡懷疑地看著他。
汪真自信地和她對視。
“你是說,當年興陽被滅,你妹妹或許就被我父親給買了?”孟歡問道。
“是啊。”汪真點點頭。
“但是我們家並沒有任何來自興陽的人。”孟歡反駁道。
汪真嘆了一口氣說道:“買來,不一定要當做下人。”
孟歡又補充道:“倘若當年真的有那麼多人進了梅鎮,應該有老人會清楚這件事情。”
“所以你想要我再回到梅鎮?”
孟歡點了點頭:“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去處。”
孟家的別府一般都沒有什麼人。
“不必了。”汪真想到了賈正午,說道:“我自有去處。”
說完,汪真抬腳出了孟歡的房間。
孟歡趕緊過去關好了門確認再三之後安心地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梅鎮。
伍叔在別府門口站著,兩個馬伕一臉殷勤地和伍叔說笑著。
伍叔從懷中拿出一袋銀子,交給了他們二人。馬伕感受到手上的分量,臉上笑意更濃。
“那好!伍叔,要是還要這樣的買賣,別忘了再吩咐小的!”馬伕眼睛紅紅的,很顯然是睡眠不足,但精神頭卻相當足。
伍叔對他們的速度很滿意,笑著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等馬伕走了以後,伍叔喊道:“七寶,叫兩個人來,把箱子抬到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