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決定再次招降。
就在汪真決定投降之時,孫玉峰制止了他。
“汪兄,雖說新帝登基,可鎮北將軍卻並未撤兵,你說我們該向誰投降?”
汪真心中一動,明白孫玉峰話中的意思。
可隨即無奈地說“如果不受降我們便會被腹背夾擊。”
“所以,我們不如直接逃掉,大不了隱姓埋名下去。”孫玉峰輕聲說道。
汪真搖了搖頭,苦笑著“玉峰啊,你說得容易,可我們如何逃跑呢?逃到何處呢?”
“這個我有辦法。”說著,孫玉峰從懷中拿出了半顆木珠。
“這木珠有隱藏人的功效。”
汪真半信半疑,看孫玉峰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什麼意思?”
“汪兄,你知道我不善武力。而我能活到現在全多虧了它。”孫玉峰看著木珠“這半顆木珠是我離開洛城逐漸出現在我這裡的。”
“逐漸?”汪真聽得有點暈。
“正是。”孫玉峰接著說“自離開洛城之後,我每日睡醒手中就會有一些木屑。直到現在,那些木屑凝聚成這半顆木珠。”
“而一但我有生命危險時,這半顆木珠就會發光,傷口也同時消失。不僅如此,那人還彷彿看不見我一般,四處亂砍。”
汪真難以置通道“當真如此?”
孫玉峰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未嘗不能一試…”一個計劃的雛形浮現在汪真的腦海中。
第二日深夜,孫玉峰帶著聯絡好的幾個同窗與汪真在樹林中見了面。
汪真看著眼前的五個人,低聲說道“這件事,失敗便是萬丈深淵,可想清楚了?”
“我們不是那些愚民莽夫,自然清楚利弊。”其中一人說道。
“那好,各位,我們現在便開始行動。”孫玉峰從懷中拿出一張地圖“我們離洛城起碼要一個月的路程,還是在不受阻的情況下。”
“加上官道戒嚴,我們只能走山路。”孫玉峰指著地圖,“雖然這條路里洛城比較遠,可能夠直接到達汴州。”
汪真算了一下補充道“連夜趕路,我們七日之內便能到與汴州較為接近的興陽。”
“可我們需要馬匹啊!”有人擔心道。
沒等汪真和孫玉峰張口,便有人說道“我與管馬匹的沈進關係交好,我帶上些酒,或許可以趁機下藥。”
“那老沈他…”孫玉峰覺得這樣對沈進太不公平。
“不用擔心,他們不會為難老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