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甄辛把包子一放,看見一邊的紙張說“功課做完了嗎?先生可是要檢查的。”
祝餘點點頭道“早就做完了,昨天就做完了。”
窗子被風吹開,桌子上的紙張散落一地。
清晨的風帶著特有的涼爽,一人騎著馬停在玉麓書院。
很多年沒有回來了,汪真踏入書院,看見了等待著孫玉峰的萱萱。
汪真一滯,神色微驚,不過馬上便知曉眼前的人兒是誰。
想要與她說上兩句,可時間不等人。汪真衝萱萱姑娘微微一笑,點頭致意後直徑走向祝餘和甄辛屋子。
祝餘和甄辛這是正在吃包子,看見汪真還以為是書院的先生,馬上起身向他問好。
汪真擺了擺手道“我不是這裡的先生。”
甄辛心中一動,一個壞念頭浮現出來。
汪真看二人神色凝重,不由失笑道“我是你們的師兄啊。”
“你找我們來幹什麼?”祝餘警惕地看著他。
“我是來替孟之煥傳話的。”汪真無辜地看著祝餘。
祝餘與甄辛相視,甄辛擠出笑容道“那老爺想對祝餘說什麼呢?”
“孟兄與祝小少爺的話我還用和你一個雜役說嗎?”汪真臉色冷了下了。
祝餘馬上說道“甄辛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雜役,他可以知道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甄辛卻沒有接受祝餘的好意,抬眼看著汪真道“小余少爺的事的確是我不該過問的。”
說完,甄辛出了屋子。
祝餘很不悅,但還是繼續說道“行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汪真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信上是孟之煥的筆跡。
祝餘看後,收了起來,忌憚地對汪真說“你要我做什麼?”
“我能讓你一個孩子做什麼。”汪真忍不住又笑了。
“把這個給孫玉峰就行了。”汪真收起了笑容,從懷中拿出一顆木珠。
說完,大步向玉麓書院外走去。
信上只有寥寥數字
“已至汴州,聽他的話,勿念。”
孫玉峰放好了包子,正往萱萱姑娘那裡快步趕去。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跨上馬匹,要從玉麓書院的門口離開。
雖然不敢相信,但孫玉峰加快了步伐,向門外趕去。
沒能趕上,門前只留下馬蹄帶起的層層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