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個人又來到別府,神色緊張。
陽光斜射進空蕩蕩的房間,拉長了孟歡和孟妍的影子。
“這一定是父親留下來的。”孟歡的語氣十分肯定,神色透著哀傷。
“你怎麼知道?”孟妍什麼都沒看出來,嘟著小嘴歪著頭問道。
“父親很喜歡掛畫,”孟歡一邊追憶一邊說“而且父親曾經請來畫師繪出了一組關於梅鎮傳說的掛畫。”
“不過這幅掛畫中的故事應該是被父親改編了。”祝餘向前靠了靠,看著那個圖中跪在地上的惡鬼說“這個惡鬼我見過,在父親的收藏裡有。”
“是的,好像是山鬼。”孟歡猶豫了一下,又說“但是山鬼的那幅掛畫應該被收藏在父親的遺物之中。”
“那這是怎麼回事啊?”孟妍目光停留在掛畫中的神明身上,“這個是苦山的山神嗎?”
“不是。”孟歡覺得有些冷,向著暖爐靠了靠,“苦山是沒有山神的。”
“沒有山神…”祝餘鎖緊了眉頭,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伸出手指按向那十二個珠子。
祝餘沒用多大力氣就把原來珠子在的地方捅出了一個窟窿。
“臭魚你幹嘛啊!”孟妍看祝餘把掛畫弄壞了,心裡生出一股無名火。
“別急,妍兒你仔細看看。”孟歡拉住了孟妍,指著那個窟窿。
孟妍定睛一看,發現在那窟窿透出的牆壁上有一個圓圓的小洞。
“嗯,說不定父親或者我們的長輩在別府留下了一處密室,而苦孃的製作方法就放在那裡。”孟歡輕輕捻著一縷黑髮。
“這個…”孟妍把小臉湊過去,發現那差不多兩指大的小洞竟然通向下面!
“難道是機關?!”祝餘曾經對這類事物很感興趣,一下子便認了出來。
“那這些畫中的木珠後面都藏著一個個小洞?”孟妍有些吃驚,看向祝餘。
“恐怕是這樣。”祝餘點了點頭,隨即對孟歡孟妍說“我們不如馬上回孟府把木珠拿過來,我覺得苦山木珠說不定是一種“鑰匙”!”
“這樣我們就能找到父親留下的製作方法了?”孟妍面露喜色,心情好了一些。
“希望如此。”孟歡看向一旁的祝餘,心裡既有些激動又有點害怕。
孟府,伍叔房間。
林姨拿著一塊抹布仔細地擦拭著桌子。伍叔已經去世兩天有餘,但是房間裡的桌子傢俱都沒有變動,而且沒有一絲灰塵。
一天前,下人準備收拾伍叔遺物的時候,林姨彷彿瘋了一般地衝了出來阻攔家丁,最後都鬧到了孟夫人的病榻前。孟夫人看見一直侍奉自己的林姨這般模樣心有不忍,於是就把伍叔的房間也給了林姨。
林姨眼神空洞,卻又透著溫柔。房間裡沒有火爐,桌子上覆著一層薄薄的白霜,二月的寒風凜冽,有時會把沒上鎖的房門刮開,帶進一屋的風雪。林姨不在乎這些,她眼角的皺紋更深了一些,看不出年輕時的容顏。沒有了往日教丫鬟幹活的精氣神,除了侍奉孟夫人,她就那麼坐在伍叔的床上,不知在追憶著什麼。
孟家兩姐妹與祝餘在進了孟府就分開了。祝餘決定去孟之煥曾經的書房找一找線索,因為孟之煥在世時最喜讀書。而且別人看不到祝餘,更方便尋找且不會留下痕跡。孟歡和孟妍則去找孟夫人取苦山木珠,最主要的是她們放心不下母親。父親已經不在了,祝餘也變成了這個樣子,兩個女兒不想母親也出什麼意外。
孟歡和孟妍路過伍叔的房間,正巧碰見了一人傷感的林姨。孟妍看林姨不在母親身旁反而在這裡,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悅“林姨,你怎麼在這啊?”聽到孟妍的聲音,林姨緩過神來。
“啊,大小姐,二小姐。”林姨放下手中的抹布,堆起一個笑臉,“夫人她說想一個人清淨清淨,便叫我出來了。我這個人念舊,所以就來這裡…睹物思人。”說到這裡,林姨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孟家兩姐妹與祝餘在進了孟府就分開了。祝餘決定去孟之煥曾經的書房找一找線索,因為孟之煥在世時最喜讀書。而且別人看不到祝餘,更方便尋找且不會留下痕跡。孟歡和孟妍則去找孟夫人取苦山木珠,最主要的是她們放心不下母親。父親已經不在了,祝餘也變成了這個樣子,兩個女兒不想母親也出什麼意外。
孟歡和孟妍路過伍叔的房間,正巧碰見了一人傷感的林姨。孟妍看林姨不在母親身旁反而在這裡,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悅“林姨,你怎麼在這啊?”聽到孟妍的聲音,林姨緩過神來。
“啊,大小姐,二小姐。”林姨放下手中的抹布,堆起一個笑臉,“夫人她說想一個人清淨清淨,便叫我出來了。我這個人念舊,所以就來這裡…睹物思人。”說到這裡,林姨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本來是想找母親說說話的。”孟妍見林姨這般解釋,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孟歡摸了一下桌子,發現竟然沒有一點灰塵,抬起頭對林姨說“林姨每天都來伍叔這裡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