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聰,這男孩子是誰?”看著賓士車都已經離開,女兒還戀戀不捨朝賓士車揮手告別,王爸爸一臉的惆悵,小半年不見,自家的小白菜就被豬供走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女兒去首都讀書了,還是在家鄉好,即使嫁了人也可以隨時走動。
不像現在,女兒萬一在首都安家,走個親戚都不方便。
“老闆,我不是說了嗎,雷衛東,我同學。”對於父親的盤問,王聰一臉的不耐煩,說道:
“茅臺、燕窩、鮑魚這麼多好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早知道我就不給你了,我留著送人,二姑父、小叔他們應該會喜歡的。”
“不行,燕窩鮑魚這些東西可以給他們嚐嚐鮮,茅臺酒和煙絕對不行,這可是傳說中的特供,是給領導人用的,普通人別說喝了吸了,就是見都沒見過。”
聽到女兒說要把菸酒送人,王爸爸急了,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把茅臺酒和熊貓護了起來,一副誰動就跟誰拼命似的。
“行了,老頭子,看你那樣,不知道女兒是給你開玩笑的嗎。”看著父女倆鬥氣,王媽媽打圓場,幫老伴拿點菸、幫女兒拿點鮑魚和燕窩,三個人拿著東西往家走。
“女兒,你這同學是官二代嗎?這些特供的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回到家,把燕窩和鮑魚放進冰箱,看著老伴小心翼翼的把酒和煙藏起來。
王媽媽來到女兒身邊,旁敲側擊的問道。
“雷衛東和我一樣都是普通家庭出身,也就是運氣好賺了一點錢,至於這些東西,都是他從老師家裡刮出來的。”
王聰也不隱瞞,想著雷衛東以健康為由,把謝非老師好不容易幫其弄來的煙和酒,全部搬走的時候,那眼睛就想笑。
“他老師?”把東西藏好,從裡屋出來的王爸爸,聽女兒說,東西是雷衛東從老師哪裡弄來的,很是疑惑。
“雷衛東是北電的,他老師,可是真正的紅二代,開國元勳,黨內五老之一,第一任最高法院院長的後代……”
“最高法院院長!”王爸爸、王媽媽對視一眼,點點頭。
人都是有圈子的,處於的環境不同,想法也就不同。
王聰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開國元勳、黨內五老,這些人離普通老百姓實在太遠了,也就在電視上能看到。
而雷衛東能和這些人的後代扯上關係,那就代表他也不是普通人,最起碼也是有能力的人。
女兒如果能和雷衛東交朋友,絕對是高攀,哪怕考上外國語學院也一樣。
“閆傑,不要玩了,出來吃飯了!”離王聰家不遠的一小區,一位年齡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婦人,對著裡屋喊道。
“來了。”
隨著清脆的回應,一個大美女從屋裡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
“哇,媽,怎麼這麼多好吃的,年不是還沒到嗎?”
“洗完手再吃。”
看著女兒伸手去抓盤子裡的糖醋排骨,婦人用筷子打了一下女兒的小手,“去,把你爸叫過來?”
“知道,媽?”閆傑回應一聲,去廚房洗了一下手,順便把父親從臥室叫了出來。
“我開動了!”
看著父母入座,閆傑也不客氣,端著碗吃飯。
“慢點!”看著女兒狼吞虎嚥,吃飯一點淑女的氣息都沒有,閆媽媽笑罵一聲,給女兒夾了一隻雞腿。
“謝謝,媽!”閆傑拿起雞腿啃了起來,“還是老媽你的手藝好,首都什麼都好,就是吃的不好,特別是我們學校白瞎了國內第一的名頭,害我的一週有七天在外面吃飯。”
“喜歡吃就多吃點!”閆媽媽笑道,
“真搞不懂,家裡也不缺錢,你一個大一新生幹嘛要勤工儉學,竟然還當上了總經理,真不知道你老闆怎麼想的,這麼不靠譜。
大學沒畢業就當上總經理,讓那些畢業好多年的人情何以堪。”
“靠不靠譜,雷衛東你不是見過了嗎?”閆傑放下手裡的筷子,討好的幫父親倒酒,給母親夾菜。
“昨天回來的時候,你和老爸拉著人家不肯鬆手,非要留雷衛東在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