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邊來來回回,走過了不少的人。
又在許久之後,歸為到一片的平靜之中。
那些亂響。
似是都已經離開了。
唯只有一道暖意,仍盤踞在燕望歡的身邊,久久都未能散去。
她能嗅到熟悉的氣息。
帶著足以安穩她心慌的力量。
“望歡...”
似有低低喚聲傳入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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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在身邊。
又許極遠。
當燕望歡掙扎著睜開眼,窗外已是一片天光大亮。
汾月獨自坐在桌邊,手裡捏著銀針,也不知道心不在焉下,都能繡出個什麼來。
她在燕望歡有所動作後,立刻轉過了頭。
“主子!”
一見燕望歡睜開了眼,汾月的眼中頓時爆發出欣喜的光亮。
她連忙將銀針丟回到針線盒中,端著一碗尚冒著熱氣的湯藥,快步趕到了床前。
“正好還熱著,可快喝了!曹大夫可是說了,喝了之後的半個時辰,才能用些飯食呢!”
內室暖如初春。
四角都放著燃著的炭盆。
燕望歡起了一身薄汗,她掙扎著起身,靠在床頭,接過了藥碗。
“我睡了多久?”
“已是一整天了。”
汾月為她蓋好被子,面上露出一抹猶豫之情,但還是道:
“主子,這次真的是太嚴重了,我們都被嚇壞了...”
她嘆了口氣。
此時燕望歡離了危險,汾月也未再說下去,只盯著她,定要看著這彎腰,被喝的一點不剩才行。
“我已經好了不少。”
燕望歡低咳了一聲,抿了一口湯藥,苦澀感直直衝上天靈,她皺緊了眉,頗有無奈地道:
“還真夠苦的。”
“誰叫主子病了呢?”汾月忍不住笑了,回桌旁端了紅木托盤,撿起一塊蜜餞送到燕望歡的唇邊,道:“雖是吃了之後,剩下的更不好喝,但還是先吃一塊,省的之後的藥,碰都不願意碰了。”
“你啊...”
燕望歡搖頭一笑,順著接過了蜜餞。
等她喝完了藥,身上的汗已是更重了幾分。
精神卻是稍稍足了些。
汾月上下打量了燕望歡一圈,笑著道:
“主子的氣色,可比昨天,要強上太多了。”
燕望歡微眯了眼,指尖惦起一塊蜜餞,聲音越發的輕了。
“這一日,可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