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上面,再無聲息的心意,緩緩嘆了口氣。
“主子...”
身後忽傳來一聲悶響。
真陽不知合適清醒了過來,站在燕望歡的身後,眼中盡是茫然。
他問:
“主子,我是在做夢嗎?”
“真陽...”
汾月抿緊了唇,想要開口,卻看燕望歡忽然上前一步,輕聲道:
“真陽,你沒有做夢,辛夷已經死了。”
“我...”
真陽張了張嘴。
眼眶在一瞬間被血色浸透。
而一旁的汾月,也在瞬間體會到了心如刀絞的滋味。
卻並非是因為著真陽。
辛夷離世,燕望歡如何能不難過?
只是她是燕望歡。
她有太多沉重的負擔,全部壓在肩上。
真陽可以痛苦,可以發瘋,可以歇斯底里去發洩。
但燕望歡卻不行。
她抗下了所有的苦難。
又要讓自己,親口告訴真陽事實。
“主子,歇一歇吧。”
汾月捏緊了拳頭,走到燕望歡身邊,以最低的嗓子,輕輕地道:
“辛夷的事情,讓我來處理就好。”
燕望歡搖了搖頭。
她垂眸望了一會兒真陽,道:
“將辛夷,葬在槐蘭的身邊吧。”
“是。”
汾月看了從胡一眼,又在被他注意到之前,飛快低下了頭。
一個辛夷,對於丞相府來說。
實在是太過的微不足道。
她的離去,彷彿只是吹過的一陣清風。
唯一久久走不出來的。
似是隻有真陽一人。
他獨自在辛夷的墳墓前,待了足足一個晚上,再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沉默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