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錚的心意,也從未有過半分改變。
他愛慕著燕望歡。
入心透骨。
至死不渝。
心口燥的厲害,況錚唇角的笑意實在是難以抑制,已是變得有些傻氣。
他在燕望歡身旁坐下,瞄了眼紋絲未動的粥碗,誘哄一般地道:
“至少用一些,免得壞了身子。”
燕望歡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道:
“況公子,我又非是稚童,可不需用個飯,還叫人盯著。”
“若是可以的話,我恨不得天天盯著才好。”
況錚伸手拿過調羹,舀起一勺試了試溫度,之後才送到燕望歡的唇邊,道:
“我餵你吃?”
都喂到了嘴邊。
才徵求起她的意見。
可沒多少誠意。
燕望歡本是毫無胃口,但就是況錚的手,還是用完了一碗粥。
況錚這才滿意。
又接了她的帕子,親手為燕望歡擦淨唇角。
許是他眼中的愛意,實在太過直白。
竟讓燕望歡,都有了些難得的無措。
她向來工於心計,城府深沉。
但一面對毫無保留的偏愛。
反倒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燕望歡清了清嗓子,倒了杯茶送到況錚面前,避了他的注視,又隨意扯了個話頭,道:
“衛獻那裡,可是如何了?”
“派了人在盯著。”
況錚接了茶杯,將她方才的的握處,護在掌心,又道;
“最慢不過七日,楚濂的人,就該發現他了。”
燕望歡微微頷首。
這時日,比她想的要快一些。
衛獻腳程慢,走出的路不算長,又被病耽擱住。
連邊關都未趕到。
城防就開始嚴了起來。
不過幸好,將要找到他的人,是楚濂。
燕望歡沉思片刻,道:
“衛獻的身份,一直都是個麻煩,這次趁著機會,也好處理乾淨。”
“是啊,他是鎮國將軍府中人,又知曉的太多。”況錚聲音一頓,又道:“望歡,你仍打算放他一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