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望歡神情不變,瞥了白汝嫣一眼,道:
“我不知曉,你對楚玉的心思,究竟有幾分重,畢竟那同我,毫無干係。”
白汝嫣一愣。
正想要開口解釋。
邊聽燕望歡再次道了句:
“但你切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為何,若是真想背叛,也該想想,那後果,你是否能承擔的住。”
她仍是最為風輕雲淡的模樣。
言談之間,不起波瀾。
看向白汝嫣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白汝嫣下意識抬起了頭。
彼此視線不過有短暫的交匯,就讓她一顆心,慌了個徹底。
“郡..郡主,我...”
“好好休息吧。”
燕望歡打斷白汝嫣的話,轉身離去前,又補了一句。
“日後,可是沒那些空閒了。”
她再沒有回頭。
汾月在上馬車前,回頭瞧了一眼。
白汝嫣仍站在門檻後。
低著頭,瞧不清面上的神情。
也不知曉,她都是在想著些什麼。
“你當真覺著,她同主子,有所相似?”
汾月坐在從胡身旁,過了老遠,才收回投注出去的視線,皺眉道:
“那白汝嫣,心思太重,對主子也絕不是衷心,給我的感覺,不算太好。”
都是自家人。
她同從胡,自是不許避諱。
況且不同於真陽辛夷的直率簡單。
從胡雖然言少語簡。
但卻絕非一個愚笨之人。
從胡雖仍是面無表情,眉卻微不可查的微微皺起。
“不可信。”
“是了。”
汾月嗤了一聲,笑道:“那七皇子府,怕是隻有門口那兩座石獅子,才是乾淨的。”
從胡未接她的話。
但卻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汾月的話。
馬車駛過街角路巷。
停在了丞相府的門外。
汾月撩起車簾,輕喚了一聲。
“主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