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望歡?!”
衛獻大驚失色。
連全身各種泛著的疼,都是不顧了。
整個人連滾帶爬的縮到角落裡,瞪著一雙眼,眸中滿是驚恐。
他一直被蒙著眼。
後又被打昏。
可謂是什麼都不知曉。
只好像是睡了一覺,睜開眼,便看見了燕望歡的臉。
著實是被好生嚇了一跳。
“四公子,這段時日,讓你受苦了。”
燕望歡微微頷首。
任由汾月,捧了她的手腕,拆開被暗紅打透的布條,又重新包紮了一遍。
血液的淡腥氣,在狹窄的車廂中縈繞。
衛獻吸了吸鼻子。
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他張了嘴。
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對衛獻來講。
光是見到燕望歡。
都不亞於是場晴天霹靂了。
他雖是被俘,卻是打從第一日之後,便再也沒見到過燕望歡。
一心晃晃蕩蕩。
好不容易才放回到肚子裡面。
此時又被提到了喉嚨口。
“郡..郡主...”
衛獻蜷緊了身體。
蒼白的臉上,強擠出一個笑容。
“不知道郡主,找我是所謂何事?”
“確實是有一件小事。”燕望歡瞥他一眼,輕笑道:“四公子無需緊張,只不過,是想要同四公子,商量一番罷了。”
“郡主請講。”
衛獻抹了把冷汗。
心底有無數的念頭飛閃而過。
他雖是聰慧。
但卻實在,猜不透燕望歡的心思。
瞥了一眼燕望歡的傷手。
衛獻頭垂的更低,輕聲細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