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定然不會留他性命。
辛夷心如刀絞,幾乎要喘息不得。
但若是要救真陽,則要燕望歡以身犯險,辛夷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汾月踏進門,正巧聽見辛夷的言語。
她一愣,快步上了前,看完了信紙上的內容,她眼底有驚駭之情飛閃而過。
“真陽他...”
話到一半。
汾月連忙閉了嘴。
她同真陽是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匪淺。
真陽遇危,她自然不能放心。
“主子。”
汾月深吸口氣,沉聲道:
“王氏來者不善,且我們都不知曉,她是否查見了,衛獻的失蹤及衛鞅的死,和主子的干係。但即使只因大夫人,所積累下的仇,就足夠她捨命報復的了。所以...主子絕對不能去!”
從胡微微頷首,也道:
“不能去。王氏年歲已高,又無所牽掛,極有可能不惜性命,也要報復。”
他們兩個都是同樣言辭。
王氏估計已經找了許久的機會。
不過燕望歡最近雜事纏身,多日閉門不出。
而來往送信,又常常都是曹大夫。
不過是因今個,老夫人抱恙,曹大夫實在走不開,才差了真陽過去。
他跟在燕望歡身邊,也有了些時日。
不算生面孔。
既然抓不著燕望歡。
便截了真陽回去。
燕望歡願意露面是最好,即使不願...
除了一個她的心腹,也暫緩了王氏的火氣。
王氏既已瘋癲。
便再也沒了顧忌。
從胡汾月都是知曉,燕望歡若是前去,定是危機重重,十死無生。
辛夷用力揉了揉額角,也跟著道:
“主子你真的不能去啊!”
她紅著眼。
吐出口的聲音,都哆嗦的厲害。
但即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