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放開衛獻,
反而短刀一橫,在他的脖頸之間,劃出一道鮮明的血線。
衛獻只覺有刺痛襲來,一口氣沒接上,險些背過氣去。
衛鞅更是大怒。
“豎子爾敢!”
“我為何不敢?”
回話之人,並非是從胡。
而是一道清冷淡漠的女子聲響。
衛鞅一愣,咬牙道:
“燕望歡!”
他只聽有聲音傳來。
卻是左右張望,都找不到燕望歡的所在。
“藏頭露尾,你可是不敢見我?當真是好本事啊!燕望歡!”
汾月和真陽,此時已經處理好麻煩,趕了過來。
一聽這話。
汾月頓時笑了。
譏諷道:
“你有什麼資格,見我家主子?”
衛鞅並不理會她。
一知道燕望歡就在附近。
他甚至連衛獻都顧不上了。
任憑他的兄弟,被短刀抵著脖子。
也是紅著眼,左右找著燕望歡的所在之處。
可除了方才的一句話。
燕望歡就再也沒有開口。
好像在一瞬間,消失了一般。
“三哥...”
衛獻實在是忍不住。
哆哆嗦嗦的,低聲喚了一句。
衛鞅這才回過神。
一雙赤紅的眼,瞪向了從胡。
“放開他!”
他整個人,都如同瘋魔了一般。
是做夢都沒想到。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居然還能被燕望歡知曉。
不僅沒能除掉辛夷真陽這兩個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