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但對從胡來說,卻是相當難得了。
汾月頗有些驚訝。
轉頭瞧他一眼,笑道:
“主子,可真稀奇,從胡也有安慰人的時候。我還以為,他中了種一次講話,不能超過五個字的毒呢!”
從胡沒吭聲。
翻身出了窗戶。
汾月揚起眉,還以為是他被打趣了不高興。
誰知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就看真陽推開了門。
他見辛夷在掉眼淚。
頓時慌了。
忙著走到近前,左右張望了一圈,急的抓耳撓腮,卻是不知該如何安慰。
半晌。
才憋出一句。
“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教訓他!”
汾月一愣,忍不住笑了,道:
“欺負?誰不知道,平日主子最嬌慣的,就是辛夷了,誰敢欺負她?”
“那是怎麼了?”真陽提高了聲調,再次向前,追問道:“你哭什麼?倒是說啊!”
他實在是急了。
竟是連地上躺了一具屍體,都沒注意到。
辛夷頂著一雙通紅的眼。
瞧了一眼真陽。
看他滿面的焦急,不知為何,竟是忍不住笑了。
“沒什麼。”
她嘟囔了句,抬起手抹了抹臉,小聲道:
“就是...哎呀,真的沒什麼,你不要問了!”
真陽一臉莫名,“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從胡哥讓我回來,也不說為什麼。回來後你還在哭,也是不告訴我原因...”
汾月似是有些驚訝,打斷他的話,詢道:
“是從胡讓你回來的?”
“是啊。”真陽點點頭,道:“他說替我守著,我就回來了。”
“平時一聲不吭的,心倒是靈光。”
汾月嘀咕了句。
抬眸望了一眼窗外。
她自是瞧不見從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