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閒雜人等都已經離去。
給秦依瀾的身側,只剩下了個面色頗為難看的貼身婢女。
這是張熟面孔。
給之前的賞花宴上,就是她,引著燕望歡去換衣裳。
也是她,將那柄要命的短刀,送進了槐蘭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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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是慌得不行。
躲在秦依瀾的身後,身體抖如篩糠。
就是不知情的人到來,也能看出她的不對。
從胡眼眸凌厲如刀。
定定落在她的身上,啞聲道:
“是你!”
那婢女給他兇狠的眼神一刺,兩條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
一雙眼蓄了淚光,竟好似要哭出來一般。
她不停搖著頭。
躲著從胡的視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依瀾皺起眉,竟是一甩袍袖,遮了那婢女,呵斥道:
“燕望歡,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七皇子妃還不明白?”燕望歡輕笑一聲,道:“之前來府來的刺客,竟跟著七皇子妃的貼身婢女有所勾結,這話傳出去,怕不是連七皇子妃身上,都要沾到汙穢。我這可是在幫你。”
“說的倒是義正言辭!”秦依瀾冷哼一聲,“給我看來,怎更像是郡主心有不滿,想用這種法子,來故意懲治我的人,給我眼色看吧?!”
“若是你真這麼想,我也不多解釋。”
燕望歡尋了張椅子,自顧自的落了坐,端起茶杯,道:
“一切,就看七皇子,如何決斷了。”
她懶得跟秦依瀾多廢話。
反正結論已定,不如讓楚玉張口。
那貼身婢女跟了秦依瀾也有了不少的年頭。
又是因了她的緣故,才會誤殺了槐蘭。
秦依瀾自然是想保下她的性命。
她哀求的目光轉向楚玉。
燕望歡上門相逼,已是在明著打她的臉。
若真給婢女讓出去懲處,豈不是坐實了,她這個七皇子妃,還比不過燕望歡,給楚玉心中的分量來的重。
那她,算是什麼了?
日後又有何臉面出去見人。
豈不是成了個笑話。
她可以退步,隨意交出去個旁人,給燕望歡洩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