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一下咬中。
怕是這條手臂,都要廢在這裡。
有女眷已經發出驚呼。
呼延灼不慌不忙。
在利齒接觸到的前一個呼吸間,抽出了手臂。
實在太險。
還有人沒回過神來。
若是呼延灼躲避不及時,這一口下去,他日後,可就是個殘廢了。
運氣不好,連命都保不住。
呼延灼已經不用解釋。
他已經證明給了眾人看,黑狼對他,不僅沒有半分好感,還敵意深厚,怕不是他前腳進去,後腳就要給當場撕碎。
“一炷香的時間。”呼延灼眸光掃過眾人,道:“不知有哪位,願意和在下比試一番?”
三局兩勝。
已是一勝一負的局面。
最終的勝負,將就在眼前。
這關乎到了靖楚的顏面。
可卻沒有誰敢應聲。
連之前最囂張的太子,此時也是一聲不吭。
他想要的,是狠狠打呼延灼的臉。
而不是跟這個瘋子,在籠子裡面玩命。
他太子的命,和一個蠻人比起來,當然貴重的多。
也不只是太子。
連大臣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和這黑狼比起來,前面的騎射詩書,簡直就是稚子之間的小打小鬧。
見無人應聲,呼延灼並未催促,只是偏過頭,給巴圖使了個眼色。
巴圖瞭然,朗聲道:
“怎了?難道靖楚無人敢比,這三場,是要主動認輸?”
他嗓門大。
這一聲下去,足夠殿內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靖楚眾人都是不悅。
只是這第三場,太過危險。
一不小心,可能就沒了命在。
若是皇帝親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這是主動請纓。
誰的命,都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