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年遠期先是一愣。
他只記得喝的稍微多了點,而後便和平常一般無二的醉了過去,可之後,按理來說,他一般都會在自己的房間醒來。
但此時此刻,他居然和燕景安躺在了一張床上。
還都是光著身子。
年遠期玩的開,不代表他對男人感興趣,這一反應過來,噁心的夠嗆。
他乾嘔一聲,眼中火光吞吐,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燕景安兩拳。
這一切,定都是他策劃的。
怪不得,忽然邀請他上門。
可能是早有預謀。
垂涎了他的美色。
年遠期越想越是反胃,拳頭捏的死緊,幾欲咬碎一口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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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他開口罵人,燕丞相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年公子,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天色已晚,還請你注意安全。”
年遠期當然清楚燕丞相的意思,冷哼一聲,道:
“與其關心我,還麻煩燕丞相看好自己的兒子吧,居然敢對本少爺下手,我必追究!”
他惡狠狠的瞪了燕景安一眼,捂著關鍵部位下了床,找到衣服,胡亂的套上,也不管什麼禮儀了,快步離開。
年遠期前腳剛走,燕丞相的巴掌就再一次落到燕景安的臉上。
他其實還沒徹底回過神來,哀嚎一聲,身體滾到地上,只顧得告饒。
“爹,孩兒錯了,您不要動手啊,孩子。。。”
“有你這種孽子,是我燕家家門不幸!給我拿棍子來,我今天就要打死這個畜生!”
燕景安捂著臉,滿眼的茫然,“我。。。”
“老爺!”大夫人哪能看著他捱打,紅著眼衝了上來,苦苦哀求道:“這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您難道要打死他嗎?這一切都是誤會,景安他。。。”
“就是因為他是我相府嫡子,我才由著他任著他,可你看看,現在他還是個什麼樣子?!朝堂上毫無建樹,居然還跟人家學起斷袖來了?”
燕景安嚇了一跳,連忙道:“爹,孩兒沒有啊!”
“沒有?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你們躺在一處不成?”
“我沒有,我。。。”燕景安腦中一片混亂,支支吾吾的解釋不出來,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一雙眼上,之後,就是什麼都不清楚了。
看他解釋不出來,燕丞相更是心頭火起。
就是因為他只有一子,對其期望甚大,才會讓他隨九皇子離京,想要讓他拓寬眼界的同時,借個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鋪展未來給朝堂上的路子。
可燕景安和九皇子,竟都是個不爭氣的。
燕丞相已是失望至極,正準備改成另外的計劃,讓燕景安去暗中勾連其他的皇子。
計劃還未實行。
麻煩先生。
他報以厚望的獨子,竟然和徵遠大將軍的嫡子,成了斷袖。
燕丞相雖然警告了在場眾人,但心也知曉,此事,是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