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地方,連個像樣一點的酒樓都沒有?”‘醉仙樓’外只聽見一聲男子的抱怨聲傳來,男子相貌平平,一身白衣,衣服胸口繡著一個劍字。
隨後又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溫柔的對著他勸慰道:“師兄,我們好不容易隨師傅出來一次,你就將就將就著點吧!”女子笑容甜美,長相甚是清純,也是一身白衣,胸口之中同樣也繡了一個劍字。
“呵呵!還是柔兒說的在理,青山你就將就一下吧,改改你那臭毛病,要不然早晚會給為師惹出禍來!”一名老者樂呵一笑後,對著那名男子斥責道。
老著蒼顏白髮,雙眸炯炯有神,一身灰衣,繡口中也繡了一個劍字。
“是,師傅!”那名叫青山的男子低頭委屈了一句,隨後瞪了一眼那名女子,只見她對自己做了個小鬼臉,當下一陣無語,因為這名女子不僅是他師傅最得意的弟子,而且還是他們宗主的小女兒,他也不敢過份招惹對方,免得又捱罵。
隨後口中小聲嘀咕道:“師傅我們可是堂堂北疆四宗之一的劍絕一宗,我們不去招惹別人就好事了,誰敢惹我們啊?”
“哼!你就這臭毛病難改,回去之後,罰你面壁思過,什麼時候把這臭毛病改了,再准許你出來!”那老者聞言,當下怒斥起來。
“耶!好耶!好耶!師兄,你又要被罰了,嘿嘿!”那名女子小跳起來,雙手一拍,高興道。
“哈哈!本座還當是誰在這裡呢?原來是劍絕一宗的風清凡老前輩在此啊!在下棋宗周天向您老請安了!”此時從遠處走來幾人,領頭的一名面容隨和的中年男子帶領眾人雙手抱拳施禮道。
除了這名中年男子一身紫衣外,其餘之人全部一身青衣,而相同的是眾人的胸口之中所繡的都是同一個字——棋。
“哈哈!原來是棋宗的周天啊!老夫有禮了!”風清凡哈哈一笑回禮道,隨後對著身後兩人,喝道:“還不快參見周師叔!”
柔兒與青山對著周天一一施禮拜見。
“哈哈!免了,免了!”周天擺了擺手,大笑一聲,隨後定眼看了一下柔兒,驚訝道:“這位不是傅宗主的掌上明珠傅輕柔嗎?都長這麼大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風清凡慈愛的看了一眼傅輕柔,伸出一隻佈滿老繭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對著周天笑道:“是啊!這次是老夫特地帶她出來見識見識一下的,讓你見笑了!”
“哪裡,哪裡!傅宗主的千金誰敢取笑。我們還是進去坐下聊吧!風前輩,請!”周天說完做了請的手勢。
風清凡回禮後率先一步踏進了‘醉仙樓’,眾人緊隨其後。
“哎呦!各位大爺請樓上,上座!”老闆娘一看來者不凡,立刻跑出來親自迎接,生怕怠慢了眾人。
“不必了,我們還要等人,就在此地隨便找個位置吧,把最好的酒菜上上來就可以了!”風清凡擺了擺手說完後,找了個比較顯著的位置坐了下來。
老闆娘聞言也不敢再多作打擾,吆喝一聲便撤走了,眾人也分為兩桌坐開。
“可見過另外兩宗的人?”坐下後,風清凡對著坐在正對面的周天問道。
“畫宗的吳長老好像有事情需要處理,恐怕要遲會才能來,而琴宗的人晚輩這一路上還沒有遇見到。”周天思慮了一會,不緊不慢道。
“吳長空能有什麼事情要在此地處理?”風清凡眉頭一皺,不禁問道。
“晚輩也不是太清楚!”周天回了一句。
“我們北疆四宗說是四宗,其實千年之前乃為一家,後來因為北疆禍亂才分崩離析,各自為政,呵呵!”風清凡雙眸遠眺,看著外面的天空,追憶了一下,頓了頓,雙眸之中閃過一絲落寞的神色,看了一眼幾人又道:“老夫有生之年便是期望能夠看到四宗合一,重歸大統,威震北疆!”
“師傅,什麼有生之年,您說哪裡去了?柔兒還要您陪我一起去看海呢?”傅輕柔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把頭放在上面,心底湧出一股悲傷,哀憐道。
風清凡慈愛的看了他一眼,又道:“所幸的是這二百年來,四大宗主能夠摒棄前嫌,使得四宗上下能夠同氣連枝,共御外敵,真是英明之主啊!”
“嗯!四大宗主不僅各個身懷絕學,而且還睿智過人,必定能夠帶領四宗走向強盛。”周天點了點頭感慨道。
隨後想了想,當下又說道:“四宗千年之前的事情,晚輩也曾聽宗主說過,只知道是因為那位大人而引起的北疆內亂,所造成的,具體對於四宗分裂之事,宗主未曾說過一個字。”
“師傅,為什麼徒兒每次都聽到你們說,北疆的分裂是因為一名大人而分裂的,卻從不提及那人是誰,又從不說明是因為什麼事才使得北疆分裂的呢?”傅輕柔抬起頭,對著他一臉困惑道。
風清凡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慈愛道:“有些事,有些人是不可以隨便亂說的,即便是為師與你父親都不可以,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