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城看著他冷笑道。
軒宇文與唐仁澤此時心中都一驚,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答,而不是直接問自己範了什麼死罪。
這樣的心智已經足以和自己相提並論了,卻又不禁想到這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麼?
“哼!不經宣召,擅闖王宮難道不是死罪麼?”
軒宇文冷哼一聲威嚴道。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也不好因為他羞辱自己,就定其死罪,那樣太未免讓人覺得自己心胸狹窄,在眾人看來畢竟人家還是個孩子,所以故作大度,但以擅闖王宮的理由來治罪,相信眾人也就無話可說了。
“哦?不知軒公有何憑證,證明此子未經宣召就擅自闖入王宮呢?”
唐仁澤此時笑著對他問道,似乎一邊看穿了他的心思,另一邊也有為簫雨城開罪的意思。
蕭雨城與軒宇文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他。
兩人明爭暗鬥多少年又怎不知各自心中所想。
軒宇文對著唐仁澤肅穆冷言道:“夜宴請帖乃是經過本公之手,有沒有此人,我又怎能不知!唐公何不自己去問他一問,不就一清二楚了麼?”
唐仁澤聞言,心下一驚,夜宴請帖向來都是歸軒宇文管理,下發被邀請官員,除非有特例,才會有專門的人員送達。
如果此事真如他所言,就算自己想要保住蕭雨城,恐怕也沒有令人信服的辯解,畢竟擅闖王宮輕則殺頭,重則滅門,不由得將目光望向蕭雨城,凝重道:“不知蕭公子可是如軒公口中所言那般,並無請帖?”
蕭雨城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目光轉向軒宇文,冷笑道:“即便我沒有宴帖你又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驚訝萬分。
“嘩啦!”
“擅闖王宮乃是死罪,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你嗎?”
“你妹的,不會說話別說話,腦子裝屎了啊!”
“你這四品官帽到底怎麼來的,可以教教我嗎?大神!”
“晚上讓你老母去我家,我們好好愉快的研究一番!我比較喜歡和成熟性的女人交流心得,嘿嘿!”
“……”
軒宇文那邊的群臣喧譁聲四起。
軒宇文聽著他們的談論,氣的臉色陰沉的難看至極。
唐仁澤臉色一變,甚是難看,心道,果真是個無法無天,狂傲無邊之人啊,自己再怎麼想為他開罪怕也不能了。
“沒有宴貼你還敢這麼張狂,簡直是找死的節奏啊!誰給你這麼大的勇氣的?”
軒如玉此刻聽到蕭雨城說自己沒有宴貼,一股腦兒的衝上來搶著訓斥到,似乎覺得趕緊把他的罪定下來,就可以贏得翻身的轉機,就可以抹去自己剛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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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等蕭雨城回答,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個擅闖王宮圖謀不鬼之人拖下去斬了!”
此刻他內心從剛才的憋屈慢慢的轉為興奮起來,彷彿已經看見蕭雨城的人頭落地,百官們對他一派正氣凜然的除賊之舉深感欽佩之至,歌功頌德!
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擁有權力與生命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四名威武的王宮侍衛應聲走道到蕭雨城身邊,準備將他擒拿下去。
蕭雨城對著軒宇文譏笑道:“軒家果真是權傾天下的存在,竟然連王宮侍衛都可以隨意呼來喚去,想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有一天軒家造反,是不是當即就有人奉上國主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