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梁王明正遠正在處理奏摺。
此時,一個黑衣人忽然出現在他面前,單膝下跪的說道:“回陛下,七皇子他又去群芳閣了。”
正在處理奏摺的明正遠眉宇微蹙,停了下來,“怎麼回事?是他自己去的,還是明豐帶他去的?”
“六皇子已經回府,這次是七皇子自己前往的。”
“這小子怎麼突然對群芳閣這麼感興趣了?難道真是年紀大了,對男女之事上頭了嗎?”
明正遠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滿。
“你去把他帶來。”
“是。”
“等等……”
明正遠忽然叫住黑衣人,沉吟了一下。
“算了,任由他去吧。”
黑衣人不知道明正遠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但作為奴才的他,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只有服從。
他起身緩緩退下,退到一處陰影后如鬼魅般消失。
“或許,這樣也好……”
明正遠呢喃一聲。
除了梁王之外,其餘的幾個皇子也都得知了明不言再度前往群芳閣的事,一個個都有些錯愕。
錯愕之餘,他們內心又忍不住生出一絲期盼。
期盼明不言一直這麼墮落下去。
這樣,對方對他們就不會有什麼威脅了。
不過也有人擔心明不言突然性子大變,有可能是在做戲,一座宮殿內,當朝太子明曉對一個老者道:“吩咐天心殿的人,繼續關注七弟,我倒想要看看,我這個天才七弟是真的墮落,還是在做戲給所有人看。”
“太子殿下,七皇子他才十二歲,只怕沒有這樣的心機城府吧。”老者有些遲疑的說道。
明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可大梁有史以來,也沒有這麼年輕的文壇新星不是嗎?”
老者點點頭,“我明白了。”
對非常之人,不能以常理衡量。
別的十二歲少年,可能沒有什麼心機城府,可生在王家的明不言,天資聰穎,難保不會異於常人。
轉眼間,又是三天時間過去了。
這三天時間,明不言每一天都去群芳閣。
這在王都內引起軒然大波。
明不言在去群芳閣的路上,甚至有人站出來,勸誡他不要流連風月,要專心於文章之上。
可明不言卻如同聽耳旁風般,全然沒有聽進去。
第二天照舊前往。
“殿下,今天是去養心殿的日子。”
這一天,明不言如往常一樣想要去群芳閣時,身旁的一個奴才卻是突然提醒道。
明不言這才想起,今天是交策論的時候。
不過這幾天,他的心思全放在群群閣還有明玉訣上面了,那所謂策論,他根本沒有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