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憂裝做重傷昏迷,被眾人帶了下去。
然後,迅速有著揚州城裡最好的醫師過來,開始給他檢查傷口。
雖然,小腹上的傷口被人小心翼翼的開啟,清洗,敷藥等等很痛。
但他強忍著。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久,便是能夠聽到醫師和孫白路的對話。
“這位公子的傷勢太嚴重,失血很多,怕是……”
這句話說到了一半,就是被孫白路給打斷了,後者抓著老醫師的脖頸,吼出聲音,
“怕是什麼?我告訴你,我必須要他活過來!而且安然無恙!”
“是,是……老夫盡力。”
孫白路在揚州城裡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這番的憤怒,自然是有些作用。
老醫師幾乎是使出了自己所有的本事。
……
不久後,一切傷口處理妥當。
孫白路還有醫師們都是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一個花間派的弟子守護著。
周圍安靜了下來。
李無憂以一重開明的神魂略微感知了一下,知道守著自己的人,是李知畫。
他沒有在意。
然後開始感知自己的傷口。
這一劍,原本就是他故意給劉金水機會刺的。
有三個原因。
一,製造重傷,失血過多,為失憶製造藉口。
這是最主要的原因。
二,給真氣消失製造藉口。
畢竟,他已經把所有的真氣,包括真氣之源,都傳給劉金水了。
傳功的時候,其實他多年的真氣修為,已經廢掉了。
如果沒有個合適的理由,肯定會被懷疑。
丹田被毀,一切就合情合理。
三,就是為了給自己修煉肉身製造藉口。
丹田被毀,肯定不能繼續修煉真氣了。
只能轉而修煉肉身。
這也合情合理。
“這一劍,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