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夢他不記得了,只是非常痛苦,醒來之後看見楊奚落,那種痛苦竟然慢慢的消失。
腦海深處一直有一道溫柔的聲音陪伴自己,叫著他的名字。
原來是楊奚落。
楊奚落站在窗邊,不斷地揉著手腕。
她可是保持蹲著的姿勢好幾個小時,現在手腳發麻,而且手腕還被扣出了一圈淤青。
斐冷注意到,趕忙起身,檢視她的情況。
“你的手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喝多了,回來就抓著我的手不放,我力氣又不大,只能慘兮兮的等你醒來,這就是罪證。。”
“抱歉,我不知道。遊輪上有醫生,我讓他給你拿點藥。”
“不用了,我等會下去吃飯,讓甜甜看一看,你怎麼樣,牙刷還不舒服就別下去了,咱們就在房間裡吃晚飯。”
“我現在還沒什麼胃口,不想吃,你先去和甜甜一起吃吧。”
“嗯,那我下去咯。”
她剛剛轉身,還沒走多遠就被斐冷叫住。“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額……
楊奚落呼吸一促,身子僵硬在原地。
她做鴕鳥狀的跑了。
她總不能告訴斐冷事情的真相吧,這真的不怪她,誰叫斐冷那麼帥氣。?
“楊奚落!”
斐冷見她跑了,頓時明白了。
這丫頭平日裡純潔無辜,動不動就臉紅,原來....
楊奚落呼吸道外面的新鮮空氣,覺得一整天的鬱結都好了很多。
婚宴已經開始了,她趕緊下去。
她到門口,還未推開門進去,突然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她下意識的回眸,沒想到脖子上竟然重重的捱了一下。
對方力道很大,直接敲得他頭昏眼花,連喊都喊不出來,她嘗試著要爬起來,對方又來了一下。。
這一下不足以讓楊奚落昏迷,但是卻吃足了苦頭。
她聞到了血腥味。
出血了,後腦勺疼得厲害。
迷糊之中,她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高跟鞋,再往上就是程玉儀扭曲的臉。
她剛剛捂住自己口鼻的棉布一定放了東西,讓她現在身子疲軟無力,別說是掙扎,就臉求救都喊不出來了。
現在所有人都在參加婚禮,又是晚飯時間,這裡美歐多少人經過。。
服務員全都在裡面忙碌,沒人管外面是什麼樣子的。
她將楊奚落拖到最後面的遊輪甲板上,看著楊奚落倒在血泊中,沒有昏迷,在慢慢感受鮮血離體,她心中就暢快無比。
她從小認定的一個事實就是,誰讓她不痛快,她就要百八十唄的還回去,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到手。
呵呵,這次爺爺居然也幫著這個臭女人,當著大家的面讓她難看。
她就算有錯,也是楊奚落逼的,這個女人才是罪魁禍首。
自抬身價,異想天開,想要從麻雀飛上枝頭當鳳凰,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爺爺不理解自己就算了,沒想到斐家四小姐更過分。
想找個嫂子還不容易麼,用得著這麼維護楊奚落,居然還敢打她,肯定是楊奚落在背後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