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他們揚家的事,只要奚落姓揚,很多事你都管不了。”
“既然答應等兩年,這兩年你就得忍。”
斐冷聞言死死咬牙,重新坐下。“揚家兩個丫頭都會嫁到斐家來,這是兩家人的緣分,我也聽說了一些,奚落在揚家過得並不好,你身為她的丈夫想出頭,我沒意見,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會一碗水端平,但是……對方畢竟是你老丈人,要客氣點。”
“嚇唬嚇唬,生意給點絆子就行,別鬧得太過分影響家庭和諧。。”
“爸,你似乎很有經驗?”
斐冷挑眉說道。
牧師說完誓詞,交換戒指後,這婚禮的流程也算是差不多了。
隨後就是接吻,拋花球。
接到花球的人,就是下一個要結婚的人。
楊寶兒帶著笑意揮出花球。
所有人都翹首以盼,希望花球砸中自己。
最後,花球居然落到了沒有去搶的斐甜懷裡。
斐甜從來不信有花球就能結婚這種鬼話,不過還是愣了下?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一瞬間看了過去,帶著祝福。
揚奚落也看了過去,卻對上了斐冷那幽深的鳳眸。她心生慌亂,趕緊垂下了腦袋。
斐冷卻抓住了妻子眼角的殷紅,她哭過了?。
斐甜走到斐冷麵前,笑著說道:“哥,我這運氣好得爆棚啊,人在桌位坐,花從天上來,說不定下一次你就喝我和徐劍川的喜酒了哈。”
斐甜抱著花球,輕輕嗅了嗅。
斐甜發現斐冷久久不回答自己,不禁疑惑的看了過去,發現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這兒。
哎……
這個男人,恐怕現在地上掉了一百萬,現在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別看了,你看了也不知道她怎麼了,你倒不如問問我,說不定我知道呢!”
“剛才還好好的,是不是揚家人又欺負她了?”
“不然呢,她那綿羊的性格,誰都能欺負她。”
“她怎麼了?”
斐冷蹙眉看向斐甜,看樣子她知道。
“你剛剛和她在房間裡麼麼噠的時候,我都知道呢。誰叫我擔心她的安危,所以提前給了她一個耳麥,三哥,沒想到你平時那麼冷的樣子,對三嫂居然這麼黏糊哦,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要告訴爹地聽。”
“她戴了耳麥?”
“嗯,所以我也錄了音,你聽聽。你可以往回再倒一點,聽你們麼麼噠的聲音。”
“不正經。”
斐冷不伸手要過錄音的備份。
錄音裡揚奚落進入化妝間不久,就和揚父發生矛盾。
難怪她如此難怪,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說,誰的心情都不會好過。
恥辱……
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女人居然被說成是揚家的恥辱!
他狠狠眯眸,拳頭無聲無息的捏住。
“你明明知道她被欺負,為什麼不來找我?”
“拜託,剛剛婚禮還沒有開始,我就告訴你的話,你這種脾氣可不得大鬧婚禮現場麼,這好歹也是斐家的婚禮,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現在婚禮已經結束,我也管不住你,你要幹什麼隨意,我負責看戲。”
斐冷也是心急如焚,恰巧他看見揚奚落離開了貴賓席,朝著後門走去,他趕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