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發脾氣的楊奚落,斐冷眉眼危險的眯起。
偏偏楊奚落已經豁出去了,繼續說道:
“斐冷,反正話已經說道這份子上,愛信不信。”
“你叫我什麼?”
斐冷有些不悅,這丫頭應該才剛滿18歲,居然敢直呼。
“斐冷,就叫你斐冷”她不怕死地說道:“我是你未來老婆,直呼老公姓名天經地義”
斐冷因為這理直氣壯的小表情,竟然沒繃住笑容。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連名帶姓的叫他了。可這丫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在老虎頭上拔毛,初生牛犢不怕虎。
偏偏……他還真不生氣,老婆直呼老公姓名,邏輯也沒錯...
“既然有這覺悟,先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他輕輕鬆鬆就扣住楊奚落的手腕拉到懷裡,大手拖住了她的翹臀。
這女人發育得不錯,女人該有的不僅有,而且料很足,但怎麼這麼輕,平日不好好吃飯?。
兩人的距離陡然拉近,楊奚落一抬眸就能看見那可怕的傷痕。
燒傷的痕跡一直延伸到脖子,臉上燒傷長的肉瘤看著很可怕,但只要仔細看,發現燒燬的半張臉五官還是標誌的
整整半張臉,偏偏眼睛銳利如鷹眸,天生上挑。
楊奚落感受過那視線的冰冷。
可現在不居高臨下的男人眼睛裡卻又有那麼點別的東西,他的眼眸非常清澈。
看著斐冷的眼睛,楊奚落的心慢慢的安靜,她還在逼自己認可這種親密關係!
她深呼吸一口氣,耿直地說道:“你要是等不了,今天就可以圓房,或者等我二十歲,結婚領證的那一天我就叫你老公。”
話還沒說完,她意識到不注意已經叫了第一聲,眼神有些羞澀。
她才十八歲,別人的十八歲正是青春年華什麼事都不懂呢,可她的十八歲已經要嫁人,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經營一樁婚姻。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斐冷看著一本正經的小丫頭,20歲麼,到了那一天這丫頭會成長成什麼樣?他忽然有些興趣。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他突然很想逗逗她。
“婚禮可以你二十歲再辦,但既然你我註定是夫妻,我要你吻我。”
“啊?”她愣住,長到18歲,楊奚落還沒吻過別人呢,這是初吻...
斐冷就喜歡看她無措又裝倔強的樣子,直接湊過臉去:“不是說不怕麼,親吻也是夫妻之間每天都會做的,你需要提前學習。”
楊奚落咬著牙槽,面前這男人明擺著就是故意要逗弄她,欺負她,偏偏還不能發火生氣。
她心底也暗暗較起了勁,直接壯著膽子,甚至還伸手捧住了斐冷的面頰。
既然這小丫頭這麼乖,斐冷也不打算逼人太緊,於是把玩好的面頰面對楊奚落,對方卻頭一偏,吻了燒燬嚴重的另外半張臉。
既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她就不能逃避
斐冷微愣怔,隨後勾起滿意的笑來,這丫頭總是能給他驚喜。
就在這時,秘書前來敲門,說事情需要他處理一下。
斐冷離開後,她還是暈頭轉向的,親臉頰算不算獻出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