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婆婆也處處欺負,大嫂日日算計。
挨欺負這種事情,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蘇清禾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霍景勳看著蘇清禾平淡的眸子,說起這種事情來,她竟然不委屈,不憤怒,更沒有埋怨自己。
“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我這幾年一直在執行任務,回不來,中間受了傷,在醫院躺了三個月,也沒敢和家裡人說。”
霍景勳抱著綿綿,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蘇清禾究竟是怎麼過的,居然還能將女兒養得這麼好。
自己的寄回家的工資她一分都拿不到,自己回來了,她還在家裡受了這麼多委屈。
那自己不在家的這幾年,豈不是誰都能欺負她。
“受傷?”
蘇清禾心裡咯噔一下。
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傷到骨頭才修養三個月。
霍景勳究竟是受了多重的傷,居然躺了三個月。
“你調職回來,也是因為受傷嗎?”
蘇清禾眉心微皺,心底一陣酸楚。
“有這個原因。”
霍景勳側頭,見著蘇清禾眉眼之間的動容,歉疚感越發的深沉。
“挨欺負了,怎麼不給我寫信。”
霍景勳回想起這四年,通訊的次數十分有限,只有生下女兒那年給自己來了一封信,之後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我寫信了,你沒收到嗎?”
蘇清禾心裡對霍景勳還是有些芥蒂的,這些年,一封封的信寄出去,根本收不到半點回音。
“什麼時候寫的信,寄到什麼地方去了?”
霍景勳心中起疑,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天水軍區大院,這幾年的信都是寄到那邊的。”
蘇清禾眼看著霍景勳臉色驟變,繃著臉,嘴抿成了一條線。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