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群太學生可真沒用,沒兩句話就被那狗奴才給鎮住了,膽子忒小了。”
許司馬古怪的看了眼她,要說膽子,你也不大啊,可能比他們還小,別笑他們了。
楚奕鎮住場子後,又高喊一聲。
“李信、小六,替本官按住吳侍郎,本官要親自杖斃他。”
“不是,杖責他!”
那兩人一左一右,將吳檜死死按在地上。
“砰!”
當楚奕第一杖打斷吳檜的屁股尾椎時,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他疼得慘嚎出聲,像一頭被宰的豬,尖銳而刺耳。
“啊!楚奕!你膽敢這樣毆打本官,本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嘭!
第二杖,當場擊碎了吳檜的盆骨。
楚奕一腳踩上去,直接泛起一陣冷笑道:“這一杖為你身為朝廷命官,卻甘為謝氏爪牙,汙衊我這等正直清官,該打!”
吳檜被打得眼睛都直了,彷彿看見太奶了。
緊接著,他渾身一陣抽搐,只覺得天旋地轉,疼得快要昏死過去了。
“你,你,別打了,我錯了……”
當楚奕的第三杖凌空劈下時,脊骨碎裂聲清晰可聞,吳檜下身噴出腥臭液體,引得不少太學生驚恐後退。
“不,你沒錯,你只是知道要被本官打死了!”
吳檜被打得意識模糊,嘴唇顫抖,斷斷續續地哀求道:“別打了,別打了……”
那些執金衛校尉,見自家千戶大人打得如此起勁。
一個個摩拳擦掌,毫不留情地揮動廷杖,將一眾官員打得哀嚎不止。
“啊啊,疼死我了,別打了……”
一時間,午門下充斥各種痛苦嚎叫,和骨肉被杖擊碎裂的聲音……
這一幕,嚇得那群太學生徹底噤聲。
剛才還義憤填膺的他們,此刻全都臉色煞白,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
而此時。
顏惜嬌走到蕭隱若身邊,輕聲說道:“蕭指揮使,陛下在皇牆上,請你上去一趟。”
蕭隱若抬起頭看了眼,果然看到一道穿著明黃色龍袍的高挑身影,正站在牆頭,俯瞰著這一切。
“本官畏高,且雙腿殘疾就不上去了。”
“不如,請陛下,挪步?”
顏惜嬌一怔,眯了眯眼,語氣隱隱有些不善。
“蕭指揮使,你這已經不是一次二次了,算是恃寵生嬌嗎?”
蕭隱若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波動,聲音依舊冷漠。
“你說是就是,大可將本官原話一字不差的告訴陛下。”
“若陛下要治罪,本官一切擔著就是。”
顏惜嬌“哼”了一聲,眸光微沉:“蕭指揮使,這大景朝,只有一個人可以呼風喚雨,那就是陛下!”
“而陛下身邊,也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可以幫忙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