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我謝氏怎麼就養出你們這群白眼狼?”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這些話,你們該死,你們真該死啊!!”
謝成宇這些人沒敢吭聲。
至於其他人,則是眼神各異。
因為這謝御麟性格乖張,的確有可能說過這些話。
儘管他們也看不起那女人坐皇位,可你將這些話,說給家裡人聽是什麼意思?
女帝聽到這些話,神情冷淡如霜,並未動怒。
她看了楚奕一眼,唇角微微勾起,這些罪詞不會是謝御麟說的,所以都是出自你之手?
這般犀利狠毒的話,倒是跟隱若有的一拼!
此刻,楚奕還殊不知自己已經被女帝盯上了,還理直氣壯的說道:
“謝御麟,你既然死鴨子嘴硬,我這邊還有證據。”
“來人,將那些字帖拿上來。”
謝御麟一愣:“什麼字帖?”
等楚奕從一名執金衛手中拿到一疊字帖,又隨便抽出一張字帖,表情驟然冷下來了。
“這張字帖上寫著的是,都說傳國玉璽要男子掌心溫度才養得出龍氣。”
“可就算那女人日夜摩挲,可摸到底下的到底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還是摸到些女兒家不該碰的硬物?”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或震驚或複雜,紛紛投向謝御麟。
這些不管是不是你寫的,你都難以脫罪了!
今天這事,捅破天了!
楚奕的聲音未停,又抽出一張字帖,冷笑更甚。
“狗屁女帝,你給本公子看清楚了,這萬里河山從來都是男人胯下的戰馬!”
“你既愛騎,不如試試我謝御麟這匹烈馬?”
“謝御麟,這些全都是從你書房拿出來的,而且上面還是你的字跡,你又作何解釋?
一瞬間。
現場鴉雀無聲!
謝御麟驚的目瞪口呆了。
他滿臉駭然,雙眸中翻湧著驚怒的赤紅,大口喘息道:“陛下,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女帝斂了唇角的弧度,目光幽冷地盯著暴怒的謝御麟,眼底寒冰湧動,透著一抹譏誚與不屑。
“朕登基三年來,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精彩絕倫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