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楚奕就將女上司玲瓏的雪足擦乾淨。
他又將腳踝虛攏在自己掌心,彷彿捧著一尊羊脂玉鼎。
而眼前,這一雙纖足的確彷彿藝術品般玲瓏剔透,十年未沾地的足跟更是透著一絲病態的瑩潤,淡青色的血管也隱約可見。
“咔嚓……”
楚奕小心翼翼的,用一把銀剪慢慢修建蕭隱若的一片片趾甲。
“呼!”
修剪完畢後。
楚奕又下意識俯身衝著蕭隱若的玉足吹了吹,將那些趾甲碎屑全部吹乾淨。
“這樣,就乾淨多了。”
他又開始輕輕按摩起那柔軟精巧的足踝,手法嫻熟,力度恰到好處。
自己要是去當技師,肯定是王牌技師。
最起碼,也要四五百一次吧?
突然。
蕭隱若的足弓輕微地痙攣了一下。
儘管只是一瞬間,卻讓她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一聲,也陡然生出幾分激動!
這狗東西的按摩手法,果然越來越有效果了。
“指揮使若是覺得癢,那是氣脈初通的徵兆。”
“看來這幾天我們的康復手段,做的很好。”
蕭隱若望著楚奕的側臉,腦海中荒謬的產生一個念頭,只希望剛才那陣鑽心的癢,永遠不要消退。
但她很快壓下了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語氣恢復了冷漠。
“大婚日,做好準備了嗎?”
“正在做。”
“嗯。”
兩人默然無語。
但很快。
楚奕體貼的又替蕭隱若將鞋襪穿上了,臨走時,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隻玉足。
“指揮使,卑職先回去了。”
其他關於對燕小六提拔拉攏的事情,他倒是沒說。
畢竟,蕭隱若也是個聰明人,自己只需要將態度放正、把事情做好就行。
“滾吧!”
等蕭隱若看著楚奕的身影徹底消失後,眼中掠過一絲寒意。
“謝御麟,讓本官來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能在大婚日又掀起多大的風浪?”
“本官的狗崽子,已經準備好滅你謝氏滿族了,呵呵……”
就在楚奕剛走到樓下。
一個執金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楚千戶,指揮使說已經宵禁了,她先將金魚袋暫借你便於夜間行走,記得明日再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