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孩兒就沒有離開過房間,怎麼可能出去虐待傷殘女子的?”
他又猛地抬起頭,看向楚奕,全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父親,他誹謗我呀,我要告他誹謗!”
楚奕譏笑道:“蘇玉琦,你身上那麼重的酒味,還說沒出去?”
蘇玉琦氣勢一滯,隨即反應過來,強裝鎮定道:“我在家裡喝酒,身上有酒味怎麼了?”
“大景有哪條律法規定,我在家裡喝酒也犯法了?”
蘇明盛直接板下臉來,不悅道:“楚奕,夠了!”
“我兒你現在也見過了,他也說了自己從未離開過府邸,自然沒做過那種傷天害理之事。”
“你現在給本官滾出去,若是還敢繼續胡鬧,別怪本官對你不客氣。”
他冷冷的盯著楚奕,全都是一股濃濃寒意。
“來人,送客!”
“若是惡客不願走,打出去就是。”
“他們要是敢還手,本官明日定送他們進刑部大獄!”
一時間。
十多名家僕便作勢要趕楚奕離開。
只不過,林昭雪站在原地,當即冷冷道:“蘇明盛,你兒子是本將親眼見到從商湖船艙上抓出來的,你卻還在這裡包庇他!”
“呵呵,就你教出這種混賬畜生兒子,你也配稱是清流?”
這番話,直接是跟蘇明盛撕破了臉皮,也瞬間激怒了蘇玉柔。
這位戶部千金,立馬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
“鎮北侯,這種濁水潑天的拙劣把戲,你怎麼也敢往清流砥柱上撞的?”
“我父練筆用的硃砂裡隨便揀一粒,都比某人的心肝要乾淨百倍千倍!”
“至於清流養出的兒子,豈能容陰溝蛆蟲攀汙?請侯爺注意言辭,莫在北境呆過幾年,就忘記了禮數,切記別給你林家丟臉!”
楚奕目光一冷,他不允許蘇玉柔這般詆譭林昭雪,剛準備反擊,卻聽到那位女將森冷的話語。
“蘇小姐,你這金絲雀的嗓子倒是亮堂,可惜本將的軍營,從來不養只會亂叫喚的野雞。”
“而且,你話裡行間裡怎麼透出一股深閨怨氣,蘇小姐到底是在為你爹說話,還是在趁機發火?”
“哦?總不能是因為,你在怨本將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