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哥哥,柔兒把心剖給你看,以證清白,如何?”
可馬車直接從蘇玉柔的面前疾馳而過,沒有一絲停留,很快就漸行漸遠了。
這頓時,讓她握著銀釵的手僵住了,同時眼中燃起一股熊熊的執念。
“楚奕!你怎麼能這麼無情的,你的良心都給狗吃了嗎?”
“在你心裡,我現在連一個孩童的玩物都不如嗎?”
“不,我今天非要等到你回來,非要將你的心重新搶回來,你擺脫不了我的!!”
馬車上。
白鳥看著面無表情的楚奕,隨口說了兩句。
“毒如美人,越豔的越要命。但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越是純的,卻越要命。”
“一個敢來臭名昭著的北鎮撫使司,甚至以死相逼的女人,可不簡單。”
“我曾見過痴纏女子毒殺情郎全家,你既然不要她了,這般心軟必釀大禍。”
楚奕臉上露出一絲意外。
果然,在青樓見慣女人的人,才能一眼看出蘇玉柔的不對勁。
他回想著這一年跟蘇玉柔的點點滴滴,基本上全都是美好的回憶,更何況還要了她的身子,所以到了現在才會更加的痛苦。
“殺就算了,真要說起來,她也是個可憐人,我跟她其實已經兩清了,以後互不相干最好。”
但緊接著,他的目光微冷,話鋒一轉。
“不過,她要是繼續來騷擾我,我不會放過她的!”
白鳥挑了挑眉,輕笑出聲:“你這人倒是很有趣,很對我胃口。”
“以後,你要是不忍心殺她,可以來找我拿藥,無論是毒啞、毒瞎、毒殘什麼,我都有藥。”
楚奕的眼神稍微變得有些古怪,就說能進執金衛的絕非常人。
“嗯,好。”
墨鴉則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八卦了,頂著那一對廣闊的胸懷,很是晃人眼球,立馬問道:
“所以,你們為什麼分開?”
楚奕沉默了一下,面無表情道:“她一開始接近我,是因為其他男人。”
懂了!
墨鴉沒再問了。
只是覺得這傢伙有點可憐。
與此同時。
五城兵馬司總指揮使李正陽,冒雨來到了將軍府。
他這幾天天天過來為陳大牙的事情道歉,可惜都被士兵攔在門外,吃了不少閉門羹。
今天許是來得早,林昭雪終於肯見他了。
一會後。
李正陽發現這將軍府的庭院不設假山流水,反而遍地都是倒插著斷戟殘劍,彷彿是一片廢棄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