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底層出身,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走後門的二世祖。
突然。
一名執金衛校尉匆匆進來,面色沉重。
“鎮撫使,最近十天內,只有謝家的一名二等管家謝奎,從貢院拿走了一盒松煙墨。”
章鎮撫使臉色一變,上京門閥去貢院搶奪好東西,常有的事情。
“哎,這怎麼查到謝氏了啊,這個事老夫做不了主。”
“走,先去鷹揚樓請示指揮使。”
楚奕鬆了口氣。
只要查到謝氏,那他就大有作為了!
墨鴉卻是眼前一亮,道:“新案子都查到謝氏了,賞金什麼的是不是特別高?”
“大人,帶我一起去。”
她一個女人開銷大,很缺錢。
此刻,章鎮撫使無暇顧及墨鴉,隨口應下。
“走走走……”
很快。
章鎮撫使他們來到了皇城西側,執金衛的總部——鷹揚樓。
那是一座青黑磚石壘砌的七層高樓,每片黑瓦皆鏨刻獬豸紋,在月色下泛著冷鐵般的光。
至於內部,全是執金衛校尉巡邏,戒備森嚴。
即使是章鎮撫使進來,也照樣需要驗明正身,同時卸下身上任何一件兵器。
等他帶著楚奕進入蕭隱若的書房,又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指揮使,這個案子有些棘手……”
只見蕭隱若面無表情的發出聲音,語氣中夾雜著難掩的嘲諷。
“章淵,在執金衛這麼久了,連看誰的眼色吃飯都看不準,你的眼睛是夜壺嗎?”
“記住,執金衛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並進行不公開的審訊。”
章鎮撫使臉色頓時一僵,連忙彎腰拱了拱手。
“下官,這就去抓謝奎。”
蕭隱若冷冷看了他一眼:“下次再來問本官這種蠢問題,就把你剝皮繃成新傘面!”
章鎮撫使眼皮猛地一跳,一陣心慌。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