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推門進了屋,一把把門甩上,把彭山隔阻在門外。“這人說要跟我一起查事情,問著問著又不問了,到底是要鬧哪……”看著被狠狠關上的房門,彭山獨自嘮叨著,說著說著,他才遲鈍地想到了什麼,“難道難道……我靠,要是真是這樣,老子非得廢了這兩
個賤人。”
……
楚元進屋,看到代孕女人安靜地躺在床上,聽到有人進來,她卻是連頭也沒回,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沒有聽到外面的響動。
楚元也沒有管她是不是睡著了,或者是在逃避什麼,徑直坐到了她床邊的椅子上:“自己老實交待吧。”
女人沒應,但是楚元知道她醒著,知道她有聽到他在說話。“你以為你不說就能瞞得注子不是我家小主人的事實?”楚元搖了搖頭,輕輕一笑道,“別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隨便做一個親子鑑定便能鑑定是不是親子關係。就算沒有這些醫學手段,只要我家先生想查
,也是能查到的。我現在會坐在這裡,只不過是想聽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人還是沒有應,但是她放在被子外微微握緊了的拳頭出賣了她的情緒。
楚元又說:“還不打算說?”聽到楚元篤定的語氣,女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藏不住了,其實早在彭山找她時,她就知道藏不住了,只不過她還想賭一賭,說不定自己的運氣好能賭贏呢,但是並沒有,這次和以往許多次一樣,好運仍然沒
有光臨她。
她緩緩轉過頭,先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孩子,再看向楚元:“是,你們說得對,這個孩子確實不是你家主人的,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
楚元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女人說:“你們只要知道孩子不是你家主人的就好,至於孩子的父親是誰,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楚元笑:“我家主人出錢出力供著你,你生下的卻不是他們的孩子,你說跟他們有沒有關係呢?”
女人說:“這十個月我所花的錢,我會全部還給你的。”
楚元說:“你跟方醫生以前就認識,是怎麼認識的。”
聽到方醫生三個字,女人微微一慌,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我不僅認識方醫生,我還認識彭山呢,怎麼,你現在懷疑孩子是他們兩人當中一人的孩子?”楚元只提了方醫生,女人也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提到了彭山,彭山也是男人,他們能懷疑方醫生,沒有理由不懷疑彭山,但是她並不知道彭山對自己家的主子有多忠心,即使彭山在這件事情當中
的身份確實讓人懷疑,但是隻要他們看彭山兩眼,就能排除彭山的可能性。
楚元絲毫不受影響說:“聽說你以前還很喜歡方醫生。”
女人慌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楚元又說:“我來找你,並不是要跟你確認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家主人的,因為在來找你之前我家女主人就讓人做了親子鑑定了,能百分之百肯定這個孩子不是他們夫妻二人的。我來找你,只是想給你一個贖
罪的機會。你要是認錯積極,表現得好,我家主子可能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但是你看看你,你這樣的態度,我想幫你都幫不了。”
女人:“是,我是認識他。我不僅認識他,我還喜歡他。”
楚元:“所以?”
女人:“在人工受孕的前一個晚上,我們發生關係了。我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冰冷的機器,所以我把自己交給了他,但是誰曾想到,就這一次,僅僅的一次,我就懷上了。”
楚元:“還有呢?”
女人:“沒有了。”楚元說:“我來替你補充吧,其實那天手術時,方醫生動了手腳,他根本就沒有給你人工受孕,而你們兩個發生關係,也絕對不僅僅就是手術前一晚上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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