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吧。
秦樂然只知道自己在想烈哥哥,卻不知道就在她的樓下對面馬路上停著一輛並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黑色轎車裡坐著一個人,他雙眼看著高樓上那家亮著燈光的窗戶,內心無聲道:“然然,烈哥哥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總統先生,雪越來越大了,再不走的話,晚上可能要封路了。”司機喬閔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總統先生吩咐,只好出聲提醒。
“去城北療養院。”權南翟沉聲下了命令。
說起來,他應該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和那個人在私下以父子關係見過面了。
本來想著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過各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對他的女孩下手了。
既然那人想從他的女孩這裡下手,那麼他就不能再假裝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是。”司機喬閔應話的同時,已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因為雪大,又是夜晚,許多道路都封了路,去城北的高速路不能走,那麼就只能走舊路。
車子走舊路會繞許多,花的時間自然要比走高速的時間更多一些。
他們晚上九點從月畔灣出發,硬是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晚上十一點才到達城北的療養院區域。
到達城北高幹療養區時,路上早已鋪著厚厚的積雪,車子又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到達權立章休養的院子。
晚上十一點,平時這個時間權立章早已經休息了,但是今天他卻沒有休息,似乎知道權南翟要來找他。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昨日負責接待秦樂然的那名婦女敲響了權立章的門,沒有等他應答,她已推門而入:“先生,三少到了。”
“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你還要我說多少次?”聽到婦人這麼喊他,權立章不滿地蹙了蹙眉頭。
“一個稱呼而已,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就是了。”婦人望著他笑了笑,“他來了,要見麼?”
“這些年委屈你了。”權立章嘆息一聲,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再聽著外面的風雪聲,道,“下這麼大的雪,他還是來了,看來我這個兒子還真是一個情種。”
婦人沒有說話,是因為她瞭解權立章,知道他還有話要說。
果然,她又聽到權立章說:“他跟他那個母親這一點還真像。”
婦人掛在唇角的笑意瞬間淡了,垂頭說:“你們父子見面有話要說,我先下去了。”
她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時間不早了,你別聊太晚,也千萬別讓他給氣著,你的身體要緊。”
“嗯。”權立章點頭,“婉琴,我遲早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蘇婉琴淡淡地笑了笑:“立章,比起得到名分卻得不到你的愛,我寧願要你的愛,而不是要那個虛無的名分。”
說完,她又對他溫柔地笑了笑,這才邁步離開。
蘇婉琴一走,權南翟就來了。
同樣,權南翟也是敲了敲門,沒有得到權立章的應答就推門而入.
不一樣的是權立章對蘇婉琴和顏悅色,對權南翟則是沉著一張臉,怒聲道:“權南翟,你坐上了總統一職,連最起碼的禮貌禮儀都不懂了?”
”
”
喜歡閃婚厚愛:誤嫁天價老公請大家收藏:()閃婚厚愛:誤嫁天價老公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