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然瞅著那個站在書桌前正在畫畫的男子,他頭上的白髮已經花白,但是那張臉看起來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老。
他在畫著畫,但是這種優雅的事情也沒能掩藏住他眉目之間藏著的那股讓人膽寒的狠戾之氣。
秦樂然站了許久,權老頭終於轉過頭來,如炬一般的目光緊緊盯在秦樂然的身上,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她:“你就是秦家的小丫頭?”
他看向秦樂然的眼神有一些不屑,說話的語氣更是沒有把秦樂然當成一個獨立自主的成人看待。
秦家的小丫頭!
別人也對秦樂然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那種語氣並不會讓她討厭,唯獨權老頭說這話時,秦樂然很想揍人。
秦樂然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頭,既而又揚起客氣禮貌又生疏的笑容:“權老先生讓人請我來的,難道你的人請錯人了?”
“你就是秦家的小丫頭!”權老頭出口又是這麼一句,聲音洪亮,“你本人看起來比照片中的年紀似乎更小。”
“您看起來也跟照片中不一樣。”秦樂然討厭他盯在她身上的目光,討厭得不得了,不過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還是禮貌地跟他客套。
即便是她討厭這個男人,但是他怎麼說也是烈哥哥的父親,以後她遲早會嫁入權家,到時候他們也算是一家人。
為了不讓烈哥哥難做人,這點委屈秦樂然願意往肚子裡咽。
因為她愛權南翟,那麼她便會處處為他著想,凡事能幫助到他的,她都盡最大努力幫助他。
凡事能不能給他添麻煩的,她也會盡量不給烈哥哥找麻煩,讓他安心做一國人民的好總統。
瞅著她打量了半晌,權老頭又說:“你剛剛滿十八歲不久,南翟再過幾天就要滿三十歲了,他比你整整大一輪,你覺得你們兩個相差十二歲有四個代溝的人生活在一起會幸福麼?”
權老頭說得非常直接,那態度咄咄逼人。雖然他沒有直接說不同意權南翟和秦樂然在一起,但是他的語氣已經讓人感覺到了。
沒有打聲招呼就把她強行請來,說話也是如此強橫,秦樂然本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也都忍無可忍了。
忍無可忍,那麼就不用再忍了。
秦樂然笑了笑:“權老先生,那麼我是否可以問你一句,你對幸福的定義是什麼呢?”
“小丫頭,我吃過鹽比你吃過的米飯還多,別跟我摳字眼。”他看著她,目露不悅,“我再問你一句,你覺得你比起沈家丫頭,誰更優秀一些?”
不等秦樂然回答,他又給出了答案:“你肯定沒有沈家丫頭優秀。不管是品性還是家庭條件,你對南翟的幫助遠遠比不上沈家丫頭。你說你憑什麼讓南翟放棄他的未婚妻而選擇你?”
秦樂然淡淡一笑,客客氣氣地回答:“權老先生,我想你可能弄錯了一個點。沈家的姑娘和我是沒有可比性的。”
因為她們兩個人是不同的個體,她們分別在她們的愛人眼裡都是最優秀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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