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叫我然然?”如果他是她的烈哥哥,他當然可以叫她然然,但是萬一他不是呢?
秦樂然糊塗極了,腦子裡亂得像漿糊一樣。
她的內心認為權南翟才是她的烈哥哥,但是她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權南翟就是她的烈哥哥的證據,並且權南翟也不止一次否認他不是她的烈哥哥。
這個叫權東銘的男子,有著跟烈哥哥送給她鏈子的圖騰一樣的紋身,難道他才是她一直想著盼著念著的烈哥哥麼?
“因為在很多年以前……”話到這裡,權東銘故意停下了,再開口時又轉了一個彎,“只是因為我覺得叫然然更好聽,沒有其它意思。”
真的只是叫然然更好聽,沒有別的意思麼?
這名男子有和鏈子一樣的圖騰,他叫她然然,他還提到了很多年以前……這麼多的條件跟她的烈哥哥吻合,難道他真的她的烈哥哥?
秦樂然看著他,一時之間都忘記了這樣盯著人看很沒有禮貌,這一刻,她只想看看能不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找出她內心那張模糊不清的臉。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權東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說。
“沒,沒有……”秦樂然收回目光。
這個男人的笑容很真誠,笑起來的時候也很好看,但是跟她記憶中烈哥哥模糊的樣子對不上號。
她並不能確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她的烈哥哥?
因為證據不足,也因為有過之前被拒的經驗,秦樂然這一次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那麼輕易地就認她的烈哥哥。
這一次,她要慢慢來,她要再多多收集證據,一定要證明他的身份,百分百能夠證明他是烈哥哥,她才能主動認他。
“然然,我們先進去吧。”說著,權東銘很自然地伸手就想牽秦樂然,但是她卻本能地避開了他伸來的手。
她微微往後退了兩小步,有些尷尬:“權先生,我有些口渴,我和小小先進去喝一杯水。”
秦樂然拉著林小小就走,她並不是想喝水,而是想從林小小這裡再多打聽一些關於權東銘的資訊資料。
一邊走,秦樂然便迫不及待開口問道:“小小,那個權東銘是什麼人?”
林小小老老實實地說:“東銘哥是總統哥哥的堂弟,你看他們都姓權,應該都猜到了吧。”
“權東銘?總統先生的堂弟?”秦樂然重複著林小小的話,想了想,又問,“那他還有沒有做過其它事情,讓人記憶比較深刻的。”
林小小撓撓頭,為難道:“樂然,我只是認識他,跟他的交集並不多,他具體做了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哎呀呀,秦大小姐能不能別難為她去想一些跟吃無關的事情。
除了吃,其它的事情她聽了就忘記了,完全記不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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