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講一句oss的臉色就沉一分，這不得不讓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出了問題。
講到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時候，他再也講不下去了，抹了抹冷汗說：“秦總，要是我哪裡不對，還請你直說。”
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別用那種陰冷的目光，陰沉的臉色嚇人好不好，他的膽都快被嚇破了。
“專案細節很不錯，繼續。”秦越說。
他的臉色還是沉沉的，聲音也是冷冷的，偏偏說出來的字眼是夸人的，這就讓西部專案負責人更加膽顫心驚了。
他想啊想啊，就是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惹oss不高興了，他要如此折磨他？
專案負責人膽顫得吞吞吐吐道：“秦總，我——”
秦越劍眉一挑，不耐煩地說：“這個專案交給江勇負責，你做他的副手。還有李飛這邊的專案，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要把它拿下，利潤可以降低零點零一個點。”
秦越說得很快，旁邊的幾名秘書還是把他的話清清楚楚記下來了。
丟下話，他轉身就走。
許惠儀與劉庸立即跟上，劉庸說道：“秦總，江勇從來沒有主持過這方面的工作，要他這麼快上任，怕是……”
“行不行，只有試過後才知道。”秦越丟下話擺擺手示意他們別再跟著他。
他回到辦公室，拉開椅子坐下，伸手撫了撫微疼的眉心。
恍惚間，腦海裡又想著那個明明很清楚，卻又覺得很模糊的人影。
三年時間了，整整三年時間了，他每天都會想到她，每晚都會夢到她，但是她的樣子卻越來越模糊，他都快要記不清楚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他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的照片中有他的女兒小然然，還有小綿綿以及他，唯獨少了那個人。
那個人不在，能讓他開心的便是他的開心果萌萌噠的小然然。
他們分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得趕過去看看她，不然那小丫頭又會跟他生氣了。
秦越來到公司外不遠的公園時，小然然正望著某處發呆，他都走到她的身邊了，她還沒有發現。
他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立即就把小然然的注意力引了回來，他笑得異常溫柔：“小然然，在看什麼呢？”
“然然在看大然然。”小然然撲到爸爸的懷裡，撲騰撲騰跳了幾下，“大然然和小然然一樣漂亮。”
秦越望向剛剛小然然望著的方向，他的目光四處看了又看，哪裡有什麼大然然，就算是有，那也是他的夢罷了。
“爸爸，妹妹疼。”小然然高興之餘，還是沒有忘記受傷躺在一旁的妹妹。
小綿綿受傷了，腿上貼有一個創可貼，秦越問：“這是誰幫綿綿貼的？”
“大然然。”小然然指了指大然然消失的方向，“漂亮的大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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