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曉曉悔婚是傲天提出來的?”兩位老人大驚,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要悔婚也該是他們家陳曉,怎麼會是兒子傲天呢?
老倆口面面相覷,之後,肖青煥透著急切詢問道:“親家,傲天他是怎麼說的?有沒有說他是什麼理由?”
“他說對我們家曉曉只有兄妹情誼,怕今後結了婚,曉曉不幸福。”
“那曉曉呢?她這孩子是什麼意思?”
“曉曉她沒有說什麼,如果曉曉有別的想法,上次我帶她來談婚論嫁,她就不會來了。” 自從試探過女兒,陳海濤就越發肯定,他家曉曉是喜歡傲天這臭小子的。
“這混賬小子!” 肖青煥急得粗著嗓門罵了一句,傲天,你這小子怎麼不知好歹喲,沒有陳記書,他能有今天嗎?他怎麼不講道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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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記,等會我打電話問問這小子,看是什麼情況,這混帳東西,怎麼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來!”肖青煥的臉色本來有些蒼白,這時一張臉卻漲得通紅了。
“肖老,您也不用著急,傲天這麼做,也許自有他的道理。傲天不到二十歲時,我就認識他了,這十幾年來,我一直拿他當半個兒子,視他為女婿一般,如今他提出悔婚,我心頭的失望和不捨肯定免不了,但我可以理解他,只是這個時候太關鍵了,上次黃溱水庫塌方的事,剛剛過去半個月,還有些棘手的事情正等待解決,我有些擔心,怕有些人揪住這件事不放,官場中的事太複雜了,弄不好就會摔一個大跟頭。”
肖青煥是什麼人?他一聽就明白陳書記話語間的意思,這話,其實帶著一定的威脅。他嘆息了一聲,帶著歉意沉聲說:“陳書記,這件事真是對不住,等我先問明情況,到時親自登門請罪。”
“肖老言重了,傲天雖然悔了婚,但他還是我的半個兒子,和曉曉還是兄妹關係,我跟傲天說過,只要曉曉沒有結婚,不管他哪一天想通了,他和曉曉的婚約永遠都算數。”
“陳書記啊,您……”肖青煥聲音哽咽,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沒有想到陳書記這麼大氣,還這麼器重他們家的傲天。
“肖老,這件事您千萬不要著急,也許過兩天,傲天的腦子自個就轉過彎了,您要好好保重身體。”
“嗯嗯,我不著急,謝謝陳書記。”
陳海濤見好就收,又說了些安撫的話,之後便告辭離開了病房。
病房中的兩位老人,一臉焦急狀。肖青煥氣惱地罵道:“這渾小子,沒有陳書記,他就是有通天的能耐,這個年紀也不可能爬上正廳。”
對兒子的行為,肖青煥既惱怒也失望,傲天,你這孩子,怎麼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啊?!
見老爺子臉都急紅了,楊小柳拿了個靠枕,邊讓他靠躺著,邊輕言勸解說:“老肖,這件事你先不要著急,等會兒打電話問問傲天,看是什麼情況。”
“柳柳啊,你說我能不著急嗎?陳書記的那番話你也聽見了,他話語間其實就是在威脅,如果傲天不回心轉意,他極有可能會抓住黃溱水庫塌方的事情來整治那小子。”肖青煥無不擔憂,替老伴分析說,“什麼擔心怕別人揪住不放,其實就是他自己,傲天的行為等於在打他的耳光,也是在挑戰他的權力,你說他能放過嗎?”
楊小柳一臉擔憂,但她隱隱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還以為這孩子比建國出息,可他卻……卻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肖青煥滿眼滿臉的失望,他有些想不通。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楊小柳嗔了老頭子一眼,說道,“我覺得,這件事也許不像陳書記所說的那樣,沒準就是他們家陳曉的問題。”
“喔?”肖青煥眼睛一亮。
“你想想看,你入院差不多有一個月了,陳曉來看望了幾次?她哥哥來的次數,都比她的還要多,既然訂了婚,小倆口應該親親熱熱的,傲天來看你的時候,她就應該隨著他一起來,可結果呢?倆人從沒有一起出現過,陳曉兩次都是隨著他爸爸一起來的,從來沒有單獨來探望過你。”
“老伴,你的意思是說傲天悔婚,可能是因為他們家曉曉不大情願?”
“我猜是這樣,前段時間我就有些犯疑惑,後來陳書記把曉曉帶來,商談定日子的事,我才把疑惑打消了。”
“嗯嗯,是哦。”肖青煥連連點頭,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像這麼好的機會,任何男人都會把握,也許悔婚,真的是他們家陳曉的問題,但不管是誰的問題,傲天的悔婚已經觸怒了陳書記,他今天專程來醫院,就說明了這事的嚴重性。
“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兒子?”楊小柳徵求老頭子。
“還是晚上再打吧,這時候他的工作正忙。”兒子這兩天出差,肖青煥不想影響了他的工作。
晚上九點多鐘,肖青煥估計兒子已經回到賓館,他的電話才打了過去。
此時此刻,小倆口正在賓館的俱樂部裡,谷傲天手把手地在教蘇若彤打保齡球。
看到來電,谷傲天連忙接了:“爸,這麼晚了您還沒有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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