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急了,我想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把你這小子迷暈了頭,連我家曉曉都不要了。”
谷傲天只是笑,不答理他的話。陳北要知道我的寶貝女人是蘇若彤,只怕會驚掉了大牙。
“傲天,你下午的話,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啊。”
“什麼話?”
“我靠,這麼快就不認賬了?”
谷傲天愣了愣,隨後哈哈笑起來:“你這傢伙就放一百個心吧,我谷傲天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如果我到時提出,我要吮吻你的新娘子,你會同意嗎?”
“渾蛋,你想得美!”
“哈哈哈……”陳北大笑起來。
谷傲天當然知道這小子是跟他在玩笑,笑鬧了一陣,他突然想起了前段時間的事:“對了陳北,前兩次車禍的調查情況,最後是什麼結果?”
本來想第二天去陳北的辦公室,結果出了塌方事故,他根本無暇再去追究這個問題了。
“查了,和上次的情況差不多,沒有任何進展,第一次的車禍,可以肯定地斷定,是人為造成的,但這一次,就毫無根據了,那位貨車司機是酒後駕車,為此還被關了半個月,沒有任何證據,僅憑兩次車禍有關聯,我們奈何不了他,也許,是我們多疑吧。”
“你乾的是這行,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陳北唉聲嘆氣,說:“我是不希望,也不敢相信,這件事跟你哥哥有關係。”
谷傲天也長長地嘆了口氣,他何嘗又不是這樣,父子相認,所帶著他的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彼此沉默,過了好半晌,谷傲天嗓音暗沉地說:“陳北,這事到此為止,不必再追查了。”
“行,今後你自己多注意一些。”陳北點頭贊同。
和前兩晚的情形差不多,夜幕降臨之後,肖子易就又來到了梅緣。他鬼鬼祟祟地走進小區,然後一頭鑽進劉偵探的那輛破大眾車裡:“劉偵探,你是說她今天去了水利廳?”
肖子易的詢問聲很興奮很激動,嗓音都在發顫。
“嗯,她三點左右到的水利廳,在裡面呆了將近兩個小時,五點的樣子就又匆匆走了出來。”
“之後呢,她去了哪兒?”
“之後她回了報社,大約半個多小時前,就回到梅緣來了。” 劉偵探彙報完畢,便用探究地目光盯著肖子易,“跟她有關係的那個男人,是水利廳的?”
“不不,不是,我隨口問問。” 肖子易一口否認了,接著他問道,“她今天去水利廳的照片,你都拍攝下來沒有?”
“她一天的活動我都拍了,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等明天早上你再進郵箱檢視。”
肖子易應了聲“好”,就沉默了下來。
真是奇怪,蘇若彤去水利廳幹什麼?是去找小叔叔嗎?這兒有現成的房子,應該不會去辦公室幽會,在辦公室偷情風險太大,像小叔叔這種身份,肯定會非常非常注意,萬一落下話柄,他的一生就算玩完,陳曉的老爸能不整死他?
既然不是為了幽會,那蘇若彤是為了什麼去呢?是為採訪他?
切,他又不是省委書記,有那麼多的採訪嗎?而且一呆就是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足夠做一場暢快淋漓的愛了。
嗯嗯,說不定就是為了偷情去的。
肖子易一會這樣推理,一會兒又那樣推理,思維很亢奮。
其實,肖子易連續守了兩晚之後,他很累很累,再加上昨天晚上,又把任菲兒帶到家裡胡鬧了一晚,此時此刻,他身體疲乏,腦子犯困,但是,為了那心中的不甘與妒恨,他卻咬牙堅持著。
正在胡思亂想,只覺得車內光線一暗,就發現車門外站著兩位的年青男人,這兩位男人身穿保安制服,正在敲打他們的車窗。
劉偵探和肖子易同時驚愕了一下,相互對一眼,劉偵探便推開車門,鑽了出去。
“你們把車停在這兒,想幹什麼?” 保安的詢問聲,極不客氣。
這輛小車,在小區內已經停歇了兩天,昨天他們就開始注意到了,後來有人舉報,說兩個男人一直坐在小車內,幾個小時不下車,鬼鬼祟祟地盯著對面的大樓,沒想到,這輛破大眾車今天晚上又開來了,這兩位保安先暗暗觀察了好一會兒,才走過來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