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回到家,氣呼呼的瘋狂按門鈴。
今天是星期天,保姆黃嫂放假了,陳海濤剛剛回家不久,陳北猜測老爸可能在洗澡,於是,他滅掉手中的煙,匆忙下樓。
“死丫頭,這麼瘋狂按幹什麼,你的鑰匙呢?”
“懶得掏。”
這種事經常發生,陳北見怪不怪,勾了幾抹笑,問他妹妹:“怎麼,約會去了?”
剛才他就站在陽臺上抽菸,谷傲天送她回家的一幕,都被他攝進眼裡了。
“要你管!” 橫了哥哥一眼,掀開他,陳曉帶著莫名的煩躁,走進了客廳。“老爸呢?還沒有回家嗎?”
“回了,可能在洗澡。”
“哥,你幫我把拖鞋拿來一下。”陳曉將自己投到了沙發上,腳上的高跟皮鞋,已被她踢到了老遠。
“死丫頭,進門時不換。” 陳北罵了句,關上防盜門,順手將她放在鞋櫃裡毛茸拖鞋,給她帶了過去。
將拖鞋往她腳邊一扔,陳北一屁股坐到了妹妹身邊,之後,饒有興趣地問道:“傲天請你吃飯了?”
其實,陳北這句問話滿含著試探,谷傲天要悔婚的事他知道,他猜谷傲天約她出去,十有八九是向曉曉提出來了。
“別提他,提起他就煩。”
陳北咧嘴一笑:“原來瘋狂按門鈴,這小子惹我們家小姐生氣了。”
“跟你說了別提他,你煩不煩?” 陳曉橫著哥哥嬌吼,便氣呼呼地將話題轉到他的身上:“唐小婭的那個同學,你動了真格的?”
在醫院碰上之後,陳曉纏著哥哥,已經把情況問清楚了。
“哈哈哈,怎麼會,像她那種青澀的女孩子,入不了你哥的眼。” 陳北跟她打哈哈,自然不會承認,如果上次表白沒有遭到拒絕,這時候他也許會老實承認。
“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還青澀?嗤,你少噁心我。” 陳曉一臉的譏諷與不屑,睨了陳北一下。
“女人離了婚,就不能稱青澀了?”
“女人青澀,就是指沒有……” 陳曉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哎呀,懶得跟你說了,反正你對她又不是認真的。”
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他哥也不會對她認真!
陳北勾唇笑了笑,沒再出聲反駁。他想起了唐小婭給他說的話,瞧蘇若彤那羞澀的小樣,也許她真的沒有被男人碰染過。唉,只可惜自己遇到遲了。
陳北心頭,再次發了聲惋惜的嘆聲。剛才站在陽臺上抽菸,就是在想她的一顰一笑,這小女孩子,總能讓他不經意地想起。
“曉曉回來了?” 陳海濤拿了條浴巾,從洗澡間裡走了出來。
“爸。”陳曉應了一聲。
“曉曉,你最近抽個時間,去探望一下傲天的爸爸,肖老爺子入院也快半個月了,你就那天跟爸爸去過一次,像什麼話?” 陳海濤不滿地說。
“臺裡今年要搞臺慶,我最近很忙,非常的忙,實在抽不出時間來,您……您還是讓哥哥代我去吧。” 陳曉站起身,想開溜。
“你是他們家的媳婦,看望你未來的公公怎麼能由你哥哥去代替?”
“進了他們家的門才算,爸,我現在可還不是啊,沒準那天我就跟他拜拜了,現在去看望,不是惹些麻煩。”
“你……”陳海濤氣得瞪眼睛,但又拿他這個嬌嬌寶貝沒轍,過了半晌才問,“你倆現在處得怎麼樣?是不是經常在約會?”
“沒有,十天半月通一次話。” 陳曉這話,雖說是在故意氣她的老爸,但也是大實話。
“這麼久才通一次話?”陳海濤怔住了。
“老爸,別聽她的,他倆今晚就有約會,剛才是傲天送他回家的。”
陳北的話音一落,陳曉就立即反譏了過去:“說了不到十句話也能叫約會?如果這算約會,那半個月前跟他在醫院碰上也能叫約會了。”
“這期間你倆一直沒有聯絡過?電話也沒有?”陳海濤很是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