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便已經是第二日,還沒有解決說服之法。
葉婉兒剛要開始等一等,還沒有想到如何說服她兄長,只能在房裡思索之際,便從府外來了人,說是指名道姓是要找她葉婉兒的。
……
於是葉婉兒房裡頭的丫頭便過來稟告。
葉婉兒裡的自己平日裡沒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人會來府裡頭指名道姓的來找她。
若是有人來葉家,大概也是找她的兄長,有什麼事情交代,除了從前那些日子霽凌給她寫信,那送信的是直接找她的。
除此之外便不再有人會在葉府門外指名道姓的問她在家要找她。
即使不知道是誰,也要好好出去看看的,於是便整理了一下,出門去看看是什麼人竟然還回來找她。
葉婉兒從小便沒有什麼閨中密友,只是同一個慕家的少爺慕斯白是青梅竹馬。
可是早已經是物是人非,這麼長時間過去,不知道對方還能不能記得她。
畢竟是貴人多忘事,人家現在已經是貴人了,葉婉兒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同慕斯白再不有什麼交集,上一次見面之時還是兵荒馬亂,天下快要易主之時。
那時的匆匆一見,葉婉兒便已經裝作不相識了,沒有什麼再可以說的。
葉婉兒倒也不是一點都沒想過是霽凌過來找她,不過來通稟的丫頭說了,是個陌生沒見過的男子。
那便不能是霽凌了。從前他在葉家待了許久,怎麼可能會有葉家的下人不識得他,再說葉婉兒也覺得他不會來的。
那樣一個驕傲的性子,又說出了那麼決絕的話,怎麼可能再過來自取其辱,大概當初他對葉婉兒寫下那些字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此生不復相見了。
霽凌確實是有說到做到的性子,但是他的說到做到從來都沒有對葉婉兒實現過,除了說不見她。
可能只有這一點他做到了,真的不想再見。
葉婉兒思緒也就一點點飄過霽凌的身影。
一時片刻,稍閃即逝去,在不曾想他。
來人被府裡頭的人安排在正廳裡,因為這人是過來找葉婉兒的,她的兄長葉孟旻便沒有過去。
葉婉兒剛一走到正廳,便看到正廳裡有一個男子,身高不太高,有些微胖,瞧著這背影有點熟悉,穿著的衣服料子就能看出來這也不是位普通人家的。
葉婉兒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位。但是瞧著這背影身型還有幾分熟悉,不知是何時見過,但是沒放在心中就給忘記的。
就在剛要問一句:“座駕是哪一位。”的時候,在正廳裡背對著葉婉兒的人,便回過頭來了,這一看便讓葉婉兒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這人說起來自己還真的不算太認識,但是說不認識那不是在撒謊麼。
這男子是從小陪在慕斯白身邊讀書的書童。
小時候葉婉兒同慕斯白兩人玩耍,慕斯白不溫習功課的時候,便由這書童去好好學習,溫習功課,等到慕斯白被考問的時候,都是由這位書童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