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確實硬要往一起扯著實有些牽強附會了。
“難道嫿兒還不覺得麼。”
霽寒宵覺得這女人,這一世是不是投胎轉世的時候少了些什麼,怎麼變得有些傻傻的。
當初自己是怎麼買通的判官和鬼差,莫不是哪裡沒有打點好,他們在暗裡偷偷的將黎嫿的靈智削減了吧。
“怎麼證明我是她。”
黎嫿打量著自己的全身上下,是同那位葉婉兒生的一模一樣,可是一樣並不能證明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吧。
她怕霽寒宵用這樣的藉口來誆騙她,那可不是得不償失了。
“嫿兒還真是不抵從前。”
霽寒宵伸手敲了一下黎嫿的額頭。
黎嫿痛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也跟著黎嫿眯眼的動作顫了一下。
黎嫿還想要說些什麼反駁。
不過腦子裡還沒想好要說什麼話,霽寒宵便不給她機會。
“既然嫿兒非要知道這些,那為夫只好費些口舌了。”
霽寒宵長袖一揮,便是一副水月境。
鏡中是在黑夜之中,接著月光可以見到這應該是家客棧,這裡黎嫿好像來過。
在這水月境中一身夜行衣的男子不是霽寒宵還是誰。
而那位熟睡在床上的女子,不就是自己麼,那時候好像還是被慕丙辰派了任務出去。
只看見男子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瓷瓶,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顆細細的銀針。
在月光之下,霽寒宵的手顯得更加白皙,白到有些不見血色,只見霽寒宵輕輕用銀針在黎嫿的指尖取了一滴血,收進了小瓷瓶中。
這些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絲毫沒有驚動過在床上睡覺的黎嫿。
……
看著水月境中熟睡的自己,黎嫿若是有些驚住了,霽寒宵是什麼時候取走了自己指間的一滴血。
為何自己全然不知,黎嫿抬起手看了看被取走血的那個指間。
好像還真有一個小點,那便是霽寒宵取血時在她手上留下的傷疤吧。
黎嫿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了霽寒宵一下。
霽寒宵袖子又一揮舞,眼前的水月境中便換了模樣。
原來這水月境中的景象則是一處密室。
密室之中仍是霽寒宵,裡面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