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嫿總覺得霽寒宵把她當成了葉婉兒,可她是黎嫿,是她自己。
“嫿兒。”
霽寒宵說到,語氣堅定,他說的是嫿兒,而不是婉兒。
難道他不應該說是葉婉兒麼,或者說他是在說話騙自己?
但是霽寒宵從前不對她說一句謊話的。
說完,霽寒宵也沒停著,拿著帕子輕輕的給她擦拭著玉足。
因為剛剛她光著腳走路,霽寒宵怕她弄髒了腳,且地下太涼,怕她凍了身子。
……
“那婉兒呢,難道夫君不是把我當成了葉婉兒麼。”
黎嫿這話便是剛剛憋在心裡一直沒有說的,她便是覺得霽寒宵把她當做了葉婉兒,根本便沒有覺得她是黎嫿。
“嫿兒還知道什麼。”
黎嫿本以為霽寒宵還要給她一個解釋,沒想到竟說了這話。
霽寒宵面無表情,十分鎮定。
黎嫿真怕自己下一句說些什麼點燃了霽寒宵的怒火,現在他現面無表情,黎嫿不知道那句話說了對,那句話說的不對。
而後索性聽了自己的。不在想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了。
問到:
“夫君難道就不想解釋一下麼,我在你心裡究竟是不是葉婉兒的替身。”
霽寒宵伸手捏住了黎嫿的下巴,一反剛剛溫潤的模樣。
“我心裡的人是誰,難道嫿兒還不知道麼。”
於是對著黎嫿的朱唇便吻了下去。
黎嫿很懊惱每次吵架之時霽寒宵就用這招,而且差不多百試百靈,她是個沒什麼抵抗力的小姑娘,每次霽寒宵壓倒她都是心裡開心呢。
自己被他壓在了床上,還好她的雙手現在還沒有被控制住。
黎嫿用雙手使勁的捶打著霽寒宵的後背。
“放……開……”
說話便是兩個字也不能連續的說出來。
霽寒宵好像是被她捶打夠了,抽出一隻手來,將黎嫿的雙手舉到了頭頂之上。
雙腿也被霽寒宵壓著,黎嫿最後真的再也沒有辦法同他爭鬥。
“還不知為夫喜歡的是誰麼?”
霽寒宵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