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接過信的奴才說,來送信的是個小孩兒,問什麼都不說,只說是給這家主母的信,接信的奴才也沒管著信封上寫的是誰,便把信給黎嫿呈上來了。
所以直到現在,她十一師兄到底在哪裡還無處追尋。
用手擦去眼角的多餘的液體,將從信封中抽出的信紙開啟。
但是看見了信中寫的內容,黎嫿卻有些開心不起來。
信中她十一師兄並沒有說他人現在在哪裡,也沒有說最近過得如何,唯一告訴她一定要遠離霽寒宵。
而且在信中她十一師兄還說霽寒宵喜歡的女人另有其人。
而她現在在霽寒宵身邊只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她根本不是霽寒宵心中最愛的人,叫她儘快離開霽寒宵,以免用情太深反而傷自己。
黎嫿看到這些的時候。便覺得,心中有些痛。
看了十一師兄寫的信,黎嫿頓然多了幾分傷身。
難道霽寒宵真的喜歡別的女人,自己是個替身?
坐在窗邊,由著風吹了有一會兒,自己還不能緩過來。
為什麼十一師兄要說霽寒宵根本愛的不是自己,讓她儘快離開霽寒宵呢。
為什麼他心中另有其人。
……
對於最初霽寒宵對她的好,黎嫿也覺得莫名其妙,只不過後來便成為了她的一種習慣,習慣了享受霽寒宵的寵愛,
但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一見鍾情,從頭到尾霽寒宵對待她都好像是對待一個認識了許久的人。
最初黎嫿還疑惑,後來覺得,可能是他待人的方式有所不同,
但是現在看來,原來是這樣,自己竟真的是別人的替代品。
怪不得霽寒宵整日說要成親的事情,卻又一拖再拖,遲遲也沒有置辦。
這些天他一直夜不歸宿,或是連聲招呼都不打的就出了府,她這個做夫人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去了哪裡。
霽寒宵神神秘秘,一點都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若是那天興致來了,便回來看看她,甜言蜜語,怕不是已經對她失去了興趣吧,既然是別人的替代品當然也不會有太多的興趣。
黎嫿坐在窗邊想了很久,一直想到天邊雲捲雲舒,日落西山,都沒有相出一個對霽寒宵很合理的解釋。
於是便更加懊惱。
她到是是誰的替身,為什麼霽寒宵不讓她再繼續修煉《長生》了,難道是這本書同他真心中意的女子有什麼關聯,他是怕自己發現什麼?
黎嫿越想越離譜,而不自知。
有時候女人都是如此,若是不給她好好解釋,一個小小的疑惑便能夠編制出一個完完整整的故事。
於是乎在黎嫿想到此事與《長生》這書相關之時,黎嫿便跑到床頭,掀開褥子。
這本書還好好的放在床下,被壓的平平整整。
絲毫沒有褶皺。
叫過來瓊兒,告訴門口的丫頭守好門,若是霽寒宵回來了便說她身子不舒服,讓他去別的房間裡住。
瓊兒以為霽寒宵惹了她家姑娘生氣了,還到黎嫿身邊說霽寒宵的好話,一直勸黎嫿不要生氣。
直到黎嫿心煩要練功才讓瓊兒下去不要在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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