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啊,那黎家六十四口是因為《長生》,才遭人暗殺呀。”
“街坊四鄰說,那日來的人中有寒昆教衣著的。”
“……”
“寒昆教不就是國師霽寒宵的爪牙麼,如今國師的氣焰已經囂張到如此地步了麼?”
“可不是麼,如今與五皇子一同執掌大權……”
黎嫿的手緊緊的攥著衣襬,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名字。
“霽寒宵!”
仰頭大口飲下那一罈酒。
高聲喝到:“小二,結賬。”
……
“公子,您慢走。”
出了店門便覺得自己走路有些不穩,晃晃悠悠。
平日裡偷喝師兄帶回來的酒,也沒醉成這樣啊。怕是這次飲的有些急了。
踉踉蹌蹌的就要往客棧走。
“五哥,你說這次來金陵,就咱們兩個人,會不會被霽寒宵的人盯上?”幕乙申嘴裡吊著糖人,笑著的說到。
“霽寒宵?他早已自顧不暇,若是今日你我在這金陵出了亂子,他萬死難辭其咎。”慕丙辰閉上雙眼說到。
“放寬心。”慕丙辰拍了拍慕乙申慕肩膀。
慕丙辰身高八尺,一身玄色窄袖長袍,墨黑的頭髮梳成整齊的髮髻,套在一精緻銀色發冠之中,發冠兩邊垂著白色髮帶。那長袍和髮帶隨著晚風微微飄浮,腰間配著羊脂雙紋皎月玉佩,眉眼似含星辰。
“回客棧吧。”薄唇微吐。
轉過西市門,來到了北街二巷時辰已經不早,各坊間酒肆、茶舍都要打烊了。
慕丙辰一抬頭就看到了下午湖邊的那位小公子,看這樣子估計是喝醉酒了吧,走路搖搖晃晃,身旁也沒有隨從。
便要上山去搭訕。
此時的黎嫿方才想起,還未打探黎家住,是得找一人問問才好。
“公子。”一聲呼喚。
黎嫿聽到有人好似在身後喚了一聲,也不知是在叫誰,可這周圍好像就他一位公子。
轉身,一位玄色衣袍的俊俏公子闖入視線,說是俊俏,可那眉宇之間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尊貴。
熟不知,這一眼,慕丙辰也怔住,下午時只是遠遠一望,如今距離不過幾步之遙,是真真的看清了這位白衣小公子的樣貌。
衣袍雪白,一塵不染,眼光明亮亦如他的衣袍那般乾淨清澈,未沾染世俗,潔白的面板好似天山的雪蓮一般,不知是不是因為飲了酒,如今是白裡透紅,俏皮得很,烏黑的頭髮束在淺藍色髮帶當中,腰間束著白玉腰帶,身側仍配著那柄純鈞劍。
黎嫿回應道:“請問,閣下是在叫我麼?”微醺的模樣,吐字還有些不清晰。
慕丙辰走到黎嫿面前回到:“正是,看公子的樣子應是有些醉,不知公子家住何處,我與弟弟二人可送公子一程。”
黎嫿看到此人如此熱情善良,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住在雲捲雲舒客棧,公子可否將我送到那裡,我如今還真的有些醉的走路搖晃了。”黎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臉色變得更紅了。
“真巧,我們也住在這家客棧,咱們順路了。”
慕丙辰一手抬起黎嫿的胳膊一手環住她的腰就要架著她回客棧。
雖說黎嫿從小和師兄弟們一起長大對於這男女大防沒什麼介意,可這剛認識的男子就摟自己,還有些不大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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