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每到了可以各自將自己的手藝拿出來展示一下的時候呢,就整個青竹峰都縈繞在各種各樣的香味兒之中,那感覺,我想若是沒有把天宮的神仙給引了來吧,也就只能說是他們真心定力好。想想也是,你說原本枯燥無味的修習生活中,突然多出了這麼一些頗為高雅的興趣愛好,又很是帶了一些閒情逸致,那可不又是為生活增添了樂趣一樁?當然了,在以後的若干年中,每當我不經意間又想起這段的時候,就忍不住有點懊惱,覺得自己雖向來自詡為聰明伶俐,但其實還是有一些笨的。什麼原因呢?不然你想想,若是我那時腦子活絡一點,將師兄們制的香料什麼的一點點收集起來,然後乘著下山拿出去賣一賣的話,那豈不是攢下了一筆很客觀的儲蓄了呢?當然了,其實我一般也就只能這麼偷偷想一想再苦澀的笑一笑罷了,因為我想,我這麼好的主意,其實就算當時講出來也一定會行不通的。我師兄們那些愛財如命的討厭鬼,他們一聽肯定會立馬自己動了心,活脫脫將我這個好點子搶了去,然後變為自己的生財之道的。說到這裡的時候呢,那種久違了的苦澀笑容便又情不自禁的爬上了我的嘴角,帶點苦澀,卻也幸福滿滿、回憶滿滿。)所以我想吧,若是我師兄們他們此時都還在的話,就一定會悟出了一個道理來,那便是要想做一個白衣飄飄淡香雅緻的充滿仙氣的世外高人,那簡直了,擁有一個嗅覺靈敏又十二分刁鑽不客氣的小師妹,是多麼的重要啊!這簡直對於他們的各種美好起著直接促使的重大作用啊!呵呵呵。
好吧,且是先不說這些,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不過話說回來,此時我眼見得自己快要被那些妖兵噴濺出來的黑漿給燻的個頭暈眼花快要暈死了過去吧,就忍不住在心裡替它們嘆息,唉!真的是沒辦法,誰讓它們命不好,就完全沒有擁有像我這麼一個鼻子靈敏的師妹呢?不然只怕是它們早都被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給弄的自閉自卑然後自盡為世界自動除害了呢。好吧,廢話少說,還是仔細說一說這味道具體怎麼個感覺吧,不然光這麼嘀咕著,畢竟沒有真實感受過的人呢,也就還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我說的究竟是個撒。那麼這究竟該如何形容呢?其實我仔細琢磨了一下吧,就覺得還是首先用腐敗腐屍這樣的字眼來,可能會妥帖些。當然了,我之前雖也浪蕩江湖多年吧,但畢竟也沒做過杵作什麼的職業啊,所以說對於腐屍具體什麼氣味吧,當然也就不甚瞭解了,但是我還是憑著第一感覺吧,反正就是覺得它肯定就這個味兒,就那種帶著腐敗、發黴、卻又腥臭的令人無法呼吸的氣溫,當然了,我之所以這麼確定吧,一是因為感官問題,第二當然也是因為想象理解什麼的啊,你自己想想它們的身份,它們可是一群出自終年見不得陽光的陰暗之地的殭屍啊!我之所以後面該之稱其為妖兵的緣由呢,其實關鍵還是怕發文的時候會不透過,不是最近都查的很嚴的嘛,但凡有點什麼都動不動被禁了之類的,也是令人感覺無語,有時候都搞的你不知如何表達才好,所以說,懂得就好。你想想,就它們本身的出身來講的話,當然等同於捂在陰暗角落裡那種發黴發臭的東西啊!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是腐屍氣息,還能有啥?還能是陽光氣息或花香氣味?那簡直了,也是太有些搞笑了。若這個地方都能生出帶著香味兒的東東來,簡直是有辱我師兄們的制香技藝,還能讓人怎麼說呢。
好吧,閒話少說,還是言歸正傳。此時算是將這味道描述的差不多了,就還是說說我目前的狀況吧。卻說我原本如此這般硬拼的原因呢,也還是帶著一些僥倖的,只想著萬一一不小心自這些黑漿中殺出一個窟窿去呢?但最後的事實表明,其實著實是我想多了些,因為很有可能我是嘀咕了它們的能力,它們雖是這種陰物吧,但畢竟名稱裡也還帶著個兵字,又如何就只會什麼最基本的以多制敵的原則呢?然後其實我說的的意思呢,其實就是,就在我才剛剛覺得自己有了一點希望,講它們先前擺好的那個陣勢給一陣子打了個落花流水的時候呢,就見它們居然又重新變化了隊形,這一次卻變成了這邊幾個方隊那邊幾行豎隊的開始圍繞我不斷走動,邊走還邊時不時發出幾聲整齊的號令,那種感覺,若不是放在它們身份基礎的前提上的話,你還就真以為你此時面對的其實是哪個國度的無數精兵,尤其在饒了不久圈子之後,最前面的忽如其來拿出了盾牌擋在身前,而後便隨著那一排排盾牌漸漸的移動朝你靠近上來,而它們此時完全是整個身體都藏於盾牌之後,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排排堅不可摧的戰車或者其它什麼正朝著你碾壓了過來一般。這還不算,最關鍵的還在於,明明在這個節骨眼上吧,我的眼睛卻也忽然花了起來,不知為何,就在那麼一瞬之間,我明明看到左右兩邊的隊伍忽然開始晃動出了軍旗,而那旗子的模樣,我竟然像是很是熟悉一般...這不得不使得我有一種大驚失色之感,腦袋裡頓時變得更加昏沉混亂,卻又著實說不出來究竟怎麼回事?
並且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起,我分明於那些盾山之後的陰塵飛揚中,看到一個將軍裝束的女子正面無表情的僵硬而出,而待那迷霧般的層層陰塵褪去,我就明明白白看到,她的樣子居然也讓我熟悉至極...的臉,那冷若冰霜的容顏,那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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