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想要解釋些什麼?
“為什麼只有一床?可我們卻是兩個人!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
“是啊,但是...”
於是再也等不到他後面的話有機會說出來的時候,我便猝不及防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他躲閃不及,頓時的鼻血飛濺,只不過這一次是右側。
“你、你你...你今天怎麼還有多餘的加戲啊你?”
他疼的呲牙咧嘴,眼淚都似乎在眼眶裡打著轉轉“我我我、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我?我到底是欠你的了還是怎麼的?怎麼無論怎樣都躲不過你的拳頭?”
“你還好意思說?人面獸心。居然敢和我同睡一張床,還敢同蓋一床被,哦不,一床毛皮?你你你,活的不耐煩了你?”
我依舊有些恨得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恨哪恨。
結果就見他用手捂著鼻血嗚嗚咽咽的說“誰跟你同睡一張床蓋一張毛皮了啊你?你話都沒聽完別人說就動手隨便打人真的好嗎?”
我“...”
“明明是你來了之後我就將我的床讓給你,我在洞口那邊打地鋪好嗎?”
我“...”
然後下意識的朝著他說的地兒瞅了一眼,就見那裡果然寒酸的擺了一些還算平整的碎石塊拼成的床,扔了一塊很是寒酸的小毛皮在上面。
我“...”
卻還是固執著,硬是琢磨出了另一些道理,找了個話茬“那也是你不對。沒有經過我同意就讓我蓋動物毛皮睡覺!”
“可是這裡夜裡真的冷啊!條件實在艱苦,所以不給你蓋怎麼可以啊!”
“誰知道到底是你睡在那張什麼床上呢,還是讓我打地鋪的呢?!”
結果我又硬撐著雞蛋裡挑石頭。
結果他又摸了把鼻血,含糊不清卻很是認真的說了句“那當然不會。我怎麼捨得?”
然後我終於又說不出什麼來了,氣氛也再一次得到了緩和。
只不過沉默著終究有點令人覺得乏味,待過了一會,看他鼻血也止的差不多,這次才又問他“可你到底怎麼到了這兒?你還沒有講清楚呢。”
於是他嘆了口氣“具體說呢,其實跟你來時的狀況也差不多,只不過我是於一個漆黑的夜裡,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下一不小心掉入了深澗,然後被那澗水給擱淺到了這裡。而你是自己要下來,不小心掉下來了。”
“啊?意思是你也到那霧山了嗎?”
“霧山?那我倒沒有具體研究過。當日找尋不到你之後,無奈之下,我只好收起傷心,想著最初與你動身時的想法,覺得你若是能去的了一個地方的話,應該也是往著那三指綾走了。就這麼依著這個念頭一直往前,直到無意中闖入一座大山之中,已是夜半之時,結果在趕路之中很不巧的遇到了月食,那速度又驚人的快,就不小心踩入了深澗...”
他說到這裡,也算是將整個事情敘述清楚了,我也再沒什麼話可說。只覺得他也是不容易啊,又還有什麼好責備人家的。只不過想了想,見他鼻血已經全部止住了,就又忍不住問到“你口口聲聲說這是個多般可怕艱苦的地兒,可我好好歹也還完全沒有看見過,不如一起出去看看好了?”
“唉!好吧,只是,此時還是不要出去了吧,正下著雨呢。等雨停了...”
結果他話沒說完呢,洞口就又刷一道閃電,再轟隆幾聲巨雷,也真是夠嚇人的。可我覺得既然是想看條件的艱苦,那就更應該在具有現實問題時去看啊,不然不就體現不了真實的狀況了嗎?
“嗯,那好吧。那就帶你到洞口去看看吧。”
於是他就點了點頭,攤著雙手錶示答應了。不過此時兩隻手心都是被鼻血染成紅色的。
所以我就跟著他,一道往洞口走了去。結果剛到洞口,一道閃電就又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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