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番的時候語氣臉色什麼的都很是平靜,似乎很是正常一般,畢竟在他那裡,但凡裝出一副醫者父母心都有狀態就可以一切都解釋得過去了。而我聽著卻更是有些氣惱,但又不好大肆發作,不然反而讓他覺得好像是我想多了一般,於是沒好氣的哦了一聲,再語氣冷淡的說可用的著那般保暖嗎?還需要雙層的?
嗯,是的,要的。他點點頭,再沒說下去的意思。
我卻更加有問下去的願望,不然怎麼好識別到底是不是他懷有圖謀不軌的心態。為什麼啊?於是我又繼續追問,真會那麼需要保暖嗎?再說了,就算為了將動物皮隔開,也可以給我裹一層厚厚的被單或衣物啊!那樣不是...
沒有。結果他看著我,幽幽的說。
我愣了愣,忽然發現問題似乎有點不那麼簡單了起來,於是想著那就不如不要問下去好了吧,反正弄太清楚也沒啥意義,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無所謂了。但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卻愣不丁就沒事找事的冒出了一句那怎麼會呢?至少我自己的衣服也可以隔離開的啊!
沒有。結果他又是不帶一絲憂鬱的。
什麼意思?我忽然又是底氣不足強撐著的意思。
就是因為,你來的時候,就沒有穿衣服啊!因為衣服很可能被澗水全部捲走了,所以...
什麼?我頓時大驚失色,但或者也有可能是惱羞成怒,反正就是面頰發燙,氣不打一處,想直接找個物體發洩一下。
你究竟說什麼?你這個變態。
我終於怒不可遏的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來不及防備,直接被打了個鼻血飛濺。
哎喲哎喲,你說你每次發火的點都一樣,打人能不能也打同一個地兒啊?怎麼盡變著花樣的打呢?怎麼都把你躲不過。
你什麼意思?我盯著他,橫眉冷對。
結果他摸了把鼻血,有點可憐兮兮的口氣我的意思就啊是說,已經整整捱過你十頓打了,結果怎麼今天又沒躲過呢?還又打在鼻子上,只不過上次左鼻孔,這次右鼻孔!到底是你身手太好還是我太笨呢?
是你找打捱!我還是有些怒火未消誰讓你那麼對我,簡直無恥無賴無有邏輯!
唉!你每次都是這樣無理取鬧啊!跟你講過多少遍了,你不是都親自去看過十遍了嗎?被那深澗的水衝了過來,可以說能活著已經是命大福大極為萬幸了啊!還想其餘那些沒意義的做什麼呢?再說了,你仔細想想,我也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所以你還擔心什麼啊?
啊?他這一番話,就又讓我幾近愕然,幾乎是硬撐著沒有摔過去,顫悠悠的追問了一句看到什麼?
就是你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啊!那我以前多次為你療傷時...
結果他就又一本正經大言不慚的說了出來?這一下直接讓我想要去死,那種猶如自取其辱般的悔恨,真是一種揮之不去的痛。
好了,別難為情了,結果他又這麼過來勸我咱倆誰跟誰啊!又不是認識才一天兩天的...我還能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不成?你又不是不瞭解我。
聽那口氣,活脫脫一副老夫老妻之間的口氣啊!可真是再次把我氣的夠嗆,於是惡狠狠將那口氣忍了回去,面無表情道講吓午去!
啊?哦。結果他就點點頭繼續下去你想從你第一次負傷幾乎渾身都是刀痕的時候,我就...
停下!你在講什麼?我惡狠狠的打斷了他。
他一臉茫然的看向我可你不是要我講吓去的嗎?怎麼...
我讓你講的不是這個!
我簡直恨的咬牙切齒,幾乎一字一句都是從牙關裡擠出來的。
哦哦,那好吧。我明白了,是繼續將事情的經過講吓去嗎?他又楞楞的看著我。
是的。於是我幾乎是拼盡力氣吐出兩個字來,覺得自己都被氣的差點要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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