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抓過姜禮又是一頓扎。
姜·嬤嬤·鬱:今天也是又是很美好的一天呢。
末了,姜鬱把死狗一樣的姜禮扔開,直起腰用帕子擦了擦手。
發現擦不乾淨,直接施了個清潔術。
“從此以後,兩清了。”
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死前再經受折磨不是更好?
“孽障!”姜禮滿嘴的血,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這兩個字。
譬如此類的詞姜鬱聽多了,直接免疫。
姜鬱揮一揮衣袖,沒再說一句話,轉身離去。
姜鬱回去的時候君閻正坐在紫藤花架下看書。
自從君閻從封神大陣出來後,那裡頭的花花草草,連帶著那數十里的桃花林都被君閻給挪移了出來。
如今就栽種在後山上,和姜鬱的大寶貝們一起。
“回來了?”君閻眼底帶笑,完全不似初見時滿身煞氣的模樣。
如今的君閻,像是容貌俊美的世家小公子。
雖然時不時還會來個蛇精病,但大部分時候是很正常的。
是姜鬱喜歡的男孩子的樣子。
哦不對,君閻都幾十萬歲了,不是男孩子。
是老男人。
等姜鬱在君閻身邊坐下,君閻湊上前埋首於姜鬱的脖頸處,深嗅。
“見血了?”
順著君閻的視線,姜鬱看到了白色羅襪上面的點點血跡。
姜鬱掩耳盜鈴般的把腳往裙襬裡縮了縮。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君閻給氣笑了,放下書,忽然又想到什麼,一邊牽著姜鬱往浴池走,“你猜我在你床榻底下的箱子裡發現了什麼?”
姜鬱眨了眨眸子,搖頭。
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