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瞥了眼地上的槍,又補了一腳。
黑人悶哼一聲,徹底暈死過去。
姜鬱收回腳,手腕翻轉,閃著紅芒的出現在手中。
姜鬱抬手,一劍將大門劈開。
轟的一聲,大門被劈成兩半,倒下。
姜鬱還沒走進去就看到了正對著門的方向,裴妁被綁在那裡,頭低垂著,似乎是昏迷了。
好在還沒凍多久,裴妁除了臉色蒼白了一點別的還好。
姜鬱指尖碰了碰裴妁的臉,冰涼。
姜鬱一隻手扯下綁著裴妁雙手的繩子,另一隻手嗖的一聲輕響冒出一小團火苗。
火苗跳躍著。
裴妁膚色冷白的臉登時暖了幾分。
姜鬱無聲的呼了一口氣,待到裴妁身上的溫度回升一點,收了火苗拍了拍裴妁的臉,“裴妁,醒醒。”
裴妁只是被敲暈了,後勃頸處還有棍棒敲擊出來的淤青。
裴妁輕唔了一聲,眼睫輕輕顫動,緩緩睜開眼。
“你來了?”裴妁嗓音沙啞,許是被凍久了的緣故,眼底帶著血絲。
姜鬱:“還能站起來?”
裴妁低頭抿了下唇,他現在渾身很疼,也很僵硬。
姜鬱秒懂,彎腰,剛準備將裴妁抱起來,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姜鬱轉頭看去,領頭的是個最起碼兩米高的男人,身後跟著配置武器的十來人。
“你快走!”裴妁臉色頓變。
先前就是這個為首的男人敲暈他的。
裴妁學過自由搏擊,自詡身手不錯,但在這個男人面前走不過兩招。